“廖老此言差矣,您当年参加的那叫立果之战,打出了咱的根本!”
“招娣姐参加的这是守成之战,打退敢来进犯的宵小,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在守卫您的胜利果实,这叫女承父业,一脉.....”
王鸿涛还没说完就被廖父打断。
“守个屁的业!”廖父笑骂:“我算看出来了,你小子一套接一套的,尽知道帮我们家虎丫头说话。”
“招娣要是真有你说那么懂事就好了!我看她啊,就是火爆脾气,只有上了战场才能把气撒出去!”
这时候廖母也是泡了杯茶过来,放到王鸿涛面前:“老廖说的没错,这爱打仗、暴脾气我们也不想说她,已经这么大了,想改也改不了。”
“关键是这孩子的亲事现在却成了问题,过完年马上就二十五了,这些年我们也没少给她安排相亲,可每次一听对象是我们家招娣,顿时就没音信了,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你说愁不愁人?”
“说起来我们家招娣相亲这么多回,你还是她头一个带回家来的。”
???
我不是来给廖父按摩的吗?怎么还扯上相亲了呢?
王鸿涛赶忙把询问的眼光投向楼上探出个脑袋的廖招娣。
廖招娣慌忙辩解:“妈您说什么?这小子是小龙的师傅,是我请回来给爸按摩的,您往相亲上扯是什么意思?”
“哈哈,我自然知道,不是跟你开玩笑呢嘛?”廖母尴尬地笑笑,随即便转身离去。
王鸿涛怕夜长梦多,再待下去还不知道会扯些什么出来,便提议:“那个啥,伯父我看您这腿也挺折腾的,要不咱还是先把正事做了?”
“嘶....小王你说的对,这不说还好,一说又开始疼起来了,你赶紧给我看看。”说完廖父便撩起裤腿,露出肿胀的膝盖给他看。
王鸿涛伸出手摸了摸,随即皱起眉头:“方便问一下伯父您这伤是......”
廖父无所谓道:“也没什么好不方便问的,就是当年爬雪山时候被弹片擦着了,当时的条件你也知道,只简单包扎了一下便接着赶路,受伤加上冻伤,就成现在这样了。”
“平时还好,这天一冷就疼得厉害。”
廖招娣走过来关心的问:“姓王的你看下到底有没把握,我爸这疼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找了很多医生可就是不见好。”
王鸿涛自信的笑笑:“好不好试了不就知道?”
“伯父你这之前应该敷了不少药膏吧?没见效是不是?”
廖父听完激动地点头:“是啊小王,之前看过不少医生,都是给我贴的药膏,可贴了之后感觉没什么效果,到了天冷一样的疼。”
原本廖父并没有对王鸿涛报多少希望,想着他先是猎人,再是开车,以及到现在的劳资科,跟按摩理疗都不沾边的事,现在说不好还真有点本事,眼力下摆这儿。
“劳烦招娣姐帮我打一盆热水,再找条干净的毛巾过来。”
“来,伯父您找个舒服的姿势坐好,但坐好以后就不能动了。”
“哎,好。”
很快王鸿涛要的热水和毛巾便拿来了。
王鸿涛先是用热水将毛巾浸透,再拧干,然后敷在廖父膝盖的肿胀处。
等毛巾温度下去了,换盆烫水重复这样的操作。
当然这些只不过是准备工作,因为廖父的膝盖是陈年旧伤,属于顽疾,要用热毛巾将患处的筋脉、血液活络开了以后才好操作。
准备工作差不多了,王鸿涛才开始真正上手,压、按、揉、搓,循序渐进,动作轻缓舒柔,这让原本还担心剧烈疼痛的廖父一下子放松下来。
此刻的他只感觉王鸿涛的手跟水气球似的按压着自己的膝盖,患处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其实王鸿涛也是顾虑到此才轻缓揉按,等他适应了之后再慢慢地加大力度,有了缓冲廖父倒也没觉得有多难受,舒服的在那小声哼唧。
半小时后,王鸿涛按完收工,再次用热毛巾给廖父敷上:“可以了,伯父您感觉怎么样?”
“这就完了啊?”廖父似仍有些意犹未尽:“不疼了,感觉热、胀、麻!特别的舒服!”
“我说小王你这身本事哪学来的?我这十多年了从来没像现在这么畅快过,简直比没受伤那条腿还舒服。”
王鸿涛笑着摆摆手:“那倒不至于,您现在觉得舒服无非是因为按摩过后又用热毛巾敷着,等凉下来自然就没这感觉了。”
“不过肯定会比之前要舒服很多。”
“那就好、那就好啊!”廖父爽朗地笑笑,像他这种从战场上下来的,最怕的就是这种细刀子割肉,磨得缠人。
“光这一次的治疗应该还不够吧?”廖父试探性问,今天的按摩实在是舒服,所以莫说没治好,即便是治好了他也想多舒服几次。
“嗯,伯父您这是属于顽疾了,自不是一次就能解决的。”王鸿涛点点头:“这样,等再过三天的,三天以后我再过来帮您看一次,这几天我也好准备下道具什么的,这次过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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