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鹤同志,废话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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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月色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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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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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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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握枪的样子,还是训练时候不服输的样子,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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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封时隔多年的书信,只有几句话,中间是许多的涂涂改改,删减,增加,歪斜的字迹却并不潦草。
他大概从未写过这样表白心迹的文字,就连情话都是笨拙。
那张承载爱意的碟片在他死去后终于被打开,除了字迹里那熟悉的腔调,再也找不到少年的影子。
“鹤卿颜,你记住,你可以哭,可以崩溃绝对不可以半途放弃。”
“我们的每一次任务,只要有一点犹豫,就是不可逆转的危险。”
“记住,你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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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结冰的湖面终于开裂,露出底下涌动的暗流。
字迹被水色晕染,一滴一滴,无声而死寂。
倚靠在矮柜前的身影弯下脊背,像是再也无力支撑。
凌晨三点多的客厅里,只有电视上嘈杂的噪音和被掩盖的啜泣。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