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薛双双一家跟林白结亲了不但什么事都没有,反而日子越过越好了,薛顺连如意菜的生意都做上了。
要是林白真的命硬,还是把薛顺一家克了?
村里其他有女儿的人家早就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林白这么出息,他们就把自己家的女儿说给他了,那现在跟着沾光的就是自己,也不至于便宜了薛双双。
已经错过了和林白结亲,现在赚钱的事可不能再错过了。
这年头找个活干不容易,找个工钱高离家近的活更不容易。
里正挑了二十个做事老实卖力的汉子,让他们第二天去找林白。
其他没选中的人非常不情愿,纷纷让里正跟林白说说,多请几个人去干活,要盖那么大的房子,二十个人哪够啊。
里正只好道:“林白现在只需要二十个人帮忙,以后如果还要加人,我再跟大家说。”
众人还是不太满意,以后谁知道是什么时候,赚钱这种事,耽误一天,就少赚一天的天。
里正又道:“林白盖房子那里虽然暂时不要人,不过林白说了,他们家盖房子需要木料,大家可以进山帮他砍木料,按砍回来有用的木料算钱。”
里正就把马师傅开出来的各种规格的木料说了一遍,众人一听,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纷纷表示明天就进山去砍木料。
第二天早上,把村里来帮忙做事的汉子全都交给马师傅,让他们都听马师傅的安排之后,林白就在去镇上订青砖和瓦片,回来的时候赶了一辆新牛车回来。
“家里盖房子,以后要经常往镇上跑,没有车子不方便。”林白把车子赶进薛家老屋,对听到声响从屋里出来的薛双双说道。
他现在除了晚上回山洞去睡觉,白天的时候都呆在这边。
薛双双也觉得家里有辆牛车方便,本来就想提醒林白买牛车,没想到林白也想到这点,直接买回来了。
薛双双问道:“你身上的银子还有吗?要再拿点钱带在身上吗?”
卖了人参的银票全在薛双双这里,之前要盖房子,薛双双拿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给林白,林白说带在身上不安全,只拿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走。
现在付了青砖瓦片的订金,又是买牛车,又是预付马师傅十两银子工钱,还要给盖房子的人结算工钱,身上估计也不剩什么钱了。
林白笑道:“不用,我身上还有八、九两银子,用完再说。”
他说着,就开始一笔一笔算账给薛双双听:“青砖瓦片的订金给了十两银子,牛车花了二十五两,预付给马师傅的工钱十两,一共花
了四十五两,从你那里拿来的五十两银票还多了五两。”
“上次用来买地的十两银子只花了六两,又多出来四两。”
薛双双笑眯眯的听他报完账,最后说:“那要用钱就来找我拿。”
林白手指头动了动,装作无意去拉薛双双的手,把她往屋子里带,嘴里说道:“我们家双双管家,要用钱当然得双双批准。”
薛双双哪里感觉不出来他的紧张,手心都快冒汗,耳朵尖也红了,也就是林白自欺欺人,以为掩饰得很好,
薛双双抿嘴笑了一下,当作不知道林白那点小心思,反握住林白的手跟他一起进屋。
林白差点连心都跳出来了,脚步僵硬的跟着薛双双往里走。
听说林白又买了一辆牛车回来,林大山更加沉不住气了。
头天他冲到林白的屋基,喝斥他不孝,赚了钱不上交回家,反而自己买地盖房子,想逼着林白当众承认,新买的地和以后盖的房子都要交回林家,交到他手里。
谁知林白完全不理他的喝斥,也不跟他争辩,只是当着众人的说,他和林家已经分家了,林家没有分他一粒米,一分地,一块瓦,也承诺以后不要他养老,从此以后,两家生活各不相干,互不干涉。
所以,他现在买地盖房子跟林家
没关系,林家想要他的地和房子就更不可能。
林大山看到那么大块地,眼睛都红了,哪里肯罢休,当场就开始颠倒黑白,说他根本没同意分家,是林白胡说八道。
林白冷冷道:“分家的时候,里正和各位族老都在场做见证,分家契书不止我这里有,里正那里也有,爹要是忘了,我可以请里正出面,帮你回想一下。”
林大山张了张嘴,心里十分后悔把林白分出来。
紧随林大山身上赶来的余丽眼珠转了转,说道:“林白,你从家里分家出去单过,这事是没错,家里也确实说过以后不要你养老,不过这些都是指分家以后的事,分家之前赚的钱可不算在里面。”
林大山一个机伶,立即道:“没错,分家之前赚的钱当然应该交回家里。”
林大山理直气壮的指着脚下的地基,说道:“这才分了家几天,你哪里赚来的钱买地盖房子?可见这些钱是你分家之前偷偷攒下的私房,现在被你用来买地盖房子,那这地和房子就不是你的!”
林白道:“分家之前赚的钱,下聘礼的时候已经用掉了。”
林大山哪里肯信:“你胡说!你有什么本事在短短几天内赚那么多钱?你这个不孝子,今天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