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聊的有什么要紧?重点当然是招呼自己吃饭啊!
薛贵道:“三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是我嫡亲兄长,我敬重你是应该的。”
薛壮看了他一眼:“当不起你的敬重,没什么事的话你别耽误我吃饭,我吃完还得继续清东西。”
薛贵:“……”
薛亮薛光两个把碗里的饭吃干净,眼巴巴看着骨头汤,冲王春桃嚷道:“娘,还要。”
“骨头汤好吃,我也要。”
王春桃给他们一人舀了一碗汤,再给一人挟了块骨头让他们啃,然后把剩下的那点骨头和汤给自己薛壮两人分了。
薛贵看着桌上的骨头汤一滴不剩,心都凉了,肚子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声音,薛壮一家齐齐看过来。
薛壮皱眉道:“还不赶紧回去吃饭?”
薛贵脸上臊得慌,忙起身往外走:“这就去吃饭了,这就去吃饭!”
他厚着脸皮回到薛老头薛老太处,结果这边的饭菜也没了。
薛贵只好捂着唱空城计的肚子饿了一下午,等晚边薛老太做饭时,实在忍不住对薛老太道:“娘,把家里分给我的鸡蛋拿两个出来吃。”
薛老太愣了一下,劝道:“
老四,那鸡蛋还是留着用来换钱吧,不然你读书的银子从哪里来?”
现如今,可没有其他人赚钱供他读书了。
薛老太一心为了薛贵着想,薛贵却根本不领情。
他不高兴道:“不就是两个鸡蛋吗?让你做来吃你就做,那么多事干什么?读书也不差这两个鸡蛋的银子。”
薛老太被他噎了一下,叹了口气,到底还是给他煎了两个鸡蛋。
吃饭的时候,薛贵还是跟以往一样吃独食,连一口都没分给薛老头薛老太尝尝。
薛老太早就习惯了薛贵这样的做法,倒没觉得有什么,只薛老头心里愈发觉得薛贵是个白眼狼,更加坚定了让他自生自灭的想法。
吃过饭,薛老头道:“明天开始,你就自己开火过日子。”
薛贵:“君子远庖厨,我一个读书人,怎么可能会做饭?”
薛老头不为所动。
薛贵泄气道:“算了,我明天回县里去。”
老薛家如何鸡飞狗跳且不管,薛双双的酿酒大事,如今已是上了正轨,第一批高度白酒蒸馏出来,比想像中的纯度还要高出几分,虽然比不上前世的医用酒精,但在这个医疗匮乏的年代,已经十
分顶用。
酿酒的几个老师傅尝过高度蒸馏酒之后,一个个都说自己前半百辈子白活了,跟这高度白酒一比,他们以前喝的那些简直就是水。
可惜这些高度白酒直接用作军需医疗物资,他们再心痒,也不可能把主意打到这上面来,只能在蒸馏的过程中小尝几口而已。
因为酒精的易挥发性,再要考虑一个方便携带的问题,薛双双把这些高度白酒的分成三个包装规格。
一种是半斤装,这种小规格的包装便于携带,每个医药箱里装一瓶,方便战地急救时使用。
一种是一斤装,可在营地使用。
还有一种是十斤一坛的大包装,这种大包装方便运输,小包装里的酒精用完之后,可以直接从这里灌装。
这批高度白酒,被徐进安排人悄没声息送到北疆,从头到尾,除永宁候姜铣派过来的人之外,也就薛双双和姜湛两人知道去向。
其他人也只是因为蒸馏白酒的酒香实在太浓郁,知道薛双双在酿酒,准备开酒坊,其他的一无所知。
姜湛已经不再每天去镇上的书馆,而是选择每天在家里研读那些永宁候姜铣给他找来的各种书籍,
以及近年来院试的所有考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或是疑问全都记下来,每隔几天去一次学馆向先生请教。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周诚从安泰县回来。
周诚此次去安泰县呆了大半月时间,还真让他打探到一点消息回来,虽然不是很多,但确实有点用。
他回到四合院,洗漱过后就去见薛双双,向她汇报从安泰县打听来的情况。
薛双双看他虽然风仆尘尘,但是眼神却亮得惊人,便知道他这趟安泰县之行有所收获。
事关薛顺的身世,薛双双并没有让周诚直接说,而是喊上姜湛,连同周诚一起去往薛顺家,让薛顺也一起听听情况,也省得周诚等下还要再说一遍。
大约是老薛家那天过来闹事的时候,他们说得太过直白,就连陈秋娘那么迟钝的人,竟然都猜到薛顺可能不是老薛家的亲生孩子,最近没少问薛顺这个事。
可薛顺自己都不清楚真相,又怎么跟陈秋娘说得清楚?
若是以往,薛顺不说的事情陈秋娘也就不问了,可偏偏她如今怀着身孕,性情跟以往大为不同,就是要寻根究底。
薛顺没办法,只好告诉她,薛双双已
经派人去安泰县调查了,等调查出结果,一定告诉她。
原以来这么回答会让陈秋娘满意,谁知陈秋娘瘪了瘪嘴:“你们父女两个一有事就瞒着我,好像我是个外人一样,真是太过份了。”
薛顺被她忽然红了的眼眶吓了一大跳,老天爷,大夫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