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福?薛家村?
那跟他们白溪村有什么关系?!
从里正到村民,全都放松下来。
薛家村已经从白溪村分出去了,薛家村人再怎么作,也牵连不到白溪村村民头上来。
里正王方木一改刚才的了紧张,底气十足对几个小混混道:“薛家村的人犯事,你们跑来堵白溪村的路干什么?”
“啊?!”小混混懵了,瞅着被石头堵住的大路,茫然道:“这不是薛家村的路吗?”
王方木被他这糊涂的态度气到了,怒瞪着他道:“你连是不是薛家村的路都没弄清楚,你就敢来这里拦路?还敢污蔑我们村子里村民的名声?我看你是想吃牢饭!”
小混混吓得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们不是故意的。”
来找薛福算账那人喊他们来的时候,就告诉他们为这是薛家村能往村口的大路,他们哪知道是真是假啊?
小混混一着急,就把同伙给卖了,急道:“真的,我不骗你们,不信我可以带你们去跟人对质。”
其他几个混混也接二连三醒来,连忙附和起来:“对,我们也是别人喊来帮忙的,是钱四狗喊我们来的。”
“对,钱四狗还说,
这回抓到你们村子里……不是,是抓到薛家村的把柄,非得让薛家村赔一大笔钱不可,不然就把整个村子都告了。”
“钱四狗现在就在薛福家里,我们现在就去跟他对质。”
薛家村的事,他们白溪村的人去掺和什么?何况有种说法叫家丑不可外扬,薛家村的丑事,他们白溪村的人不避着点,反而凑上前去,那不是故意去看薛家村人的笑话吗?一个弄不好,那是要挑起两个村子之间矛盾的。
王方木虎着脸道:“对质什么对质?你们跑来堵我们白溪村的路是事实,还需要对什么质?”
“还不赶紧把为些石头搬开,然后,给我滚!”
“下次再敢来我们白溪村捣乱,别怪我们见一次打一次。”
小混混们欲哭无泪,他们现在倒是想滚来着,可手脚都让人打断了,想滚也滚不了啊。
小混混求饶道:“几位大叔,我们现在动不了,麻烦你们帮我们请个大夫,再叫辆牛车把我们送回镇上……我们出钱,我们出银子,搬这些石头的工钱我们一起出。”
谁奈烦给这些混混请大夫?
毕竟是薛双双让人把这些混混打伤的,现在他们
要是给这些混混请大夫,岂不是不太好?王方木下意识看向薛双双。
薛双双扫视这些混混一眼,淡淡道:“还想我们用牛车送你们回去,真是想得美。”
小混混急了:“那我们现在自己走不了……”
薛双双给苍鹰使个眼色,苍鹰上前,又在他们没反应过来之前,把这些人的手脚接回去了。
小混混们:“!”
薛双双道:“给你们一刻种的时间,把这些石头搬开,把路清开!不然……”
都不用等薛双双把话说完,这几个小混混就跟后面有狗追着撵一般,飞快的跳起来去清路。
把大石块搬开,连细碎的小石块都捡干净,这几个小混混觑一眼薛双双和王方木等人,见他们没说什么,赶紧撒开腿就跑,生怕慢了一步,又被捉到打断了手脚,总之,白溪村这个凶残的村子,他们以后是再也不来了。
还有钱四狗也是,怂恿自己的寡妇妹妹勾搭男人,各种要好处,刮油水,结果反倒被男人占了便宜,把他寡妇妹妹的肚子搞大,就想借机用力敲一笔大的竹杠,还把他们一起喊来帮忙,结果倒好,连薛家村的跟哪条都没弄清楚,
他们好心来帮忙,什么好处没得到不说,反而被白溪村的村民打了一顿,差点手脚全断了,这个损失,非得钱四狗负责不可。
几个小混混眨眼间跑得没影,薛双双跟王方木等人打了个招呼,就回四合院去了。
王方木还因为这件事,特意开了次村民大会,再三强调白溪村的村民不能做这么丢人现眼的事,谁要是敢在外面丢村里的脸,连累村子里众人的名声,就把人赶出白溪村。
堵路事件的后续,薛双双也从修路的村民当中听到始末。
这事还要从去年说起。
当时薛顺家做了新房子,搬迁新居请村里人来喝暖房酒,那个时候薛老头薛老太的真面目还没曝出来,所以老薛家人还跟薛顺是一家,也全都去薛顺家吃酒。
吃酒的时候,薛福和李招弟就吵起来了,吵着吵着就打架了。
夫妻之间,吵架打架其实都不是什么稀奇事,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合,也不算什么很要紧的情况。
可这事他坏就坏在李招弟踢了薛福一脚,这一脚踢在薛福身上不可描述的部位,后果十分严重。
薛福当时差点痛晕过去,整个人都佝偻了,看了大夫
又养了一段时间之后,面对李招弟还是有心理阴影,回到老薛家以后就当李招弟不存在,一开始是分床睡,后来就索性分房睡。
李招弟一开始还想挽回薛福,可薛福是铁了心要远离李招弟,根本不为所动,慢慢的,李招弟也就谈了这个心思。
薛福更是几次三番想休妻,就凭李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