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看起来不像啊,店老板一直都是挺好的一个人,那丫头看上去也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啊。”
李春兰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没有说谎。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吗,就是这丫头,特别的不爱干净,那件衣服被她到处蹭到,这位女同志也是倒霉,居然刚好就买到了这件怀的。”
群众有些不理解。
“你不是她大伯母吗,怎么还站出来说这件事,就不怕她被老板开除,双倍赔偿的金额落在她的头上?”
村子里的人,已经无法相信李春兰了,但城里的人不知道啊,她看到人群里有不少年轻的姑娘,手里还拿着课本,说不定这里面还有沈知竹的同学们呢。
她眼珠子一转,开始卖惨起来。
“哎,虽说这孩子是我一点点养大的,但自从这孩子长大后,就越来越叛逆,我的话她根本就不听,嫁人之后就更是不管家里的死活,我说两句,她总是有十句等着我,我这也是不想看到她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想让她及时回头。”
李春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听上去像是一个想让走上歧路的孩子回头是岸,不少人被她忽悠,看沈知竹的眼神都充满了审视。
王小姐没想到还有人为自己说话,还说的这么好,她也趁热打铁。
“看,有人为我作证了,都有人亲眼瞧见,有衣奢的店员做出残次品,卖给我的,这下你们衣奢,无法抵赖了吧,这人可是你们店员的大伯母,总不能害自家人吧。”
有了李春兰的描述,不少人忘记了先前王小姐话语里的漏洞。
沈知竹高声反问。
“怎么不能害自家人呢,我这个大伯母啊,从小就见不得我,就连在冬天,我也是穿的夏衣,捡她亲女儿不要的破了洞的衣服避寒,更是为了六百块的彩礼把我嫁了出去,婚后更是打着长辈的名号问我要东西,要钱,现在更是胡乱说我做的衣服有问题,说店里把有问题的衣服卖给顾客,这不是想毁了我,毁了这家店吗?”
“你说你看到我拖拉这这件衣服到处跑,那请问我是什么时候缝制的呢?”
李春兰本来只是随口一说,诬陷一下沈知竹,哪里想过那么多,沈知竹问的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就……就前两天啊,刚刚这个小丫头不也说是就这几天买的衣服吗,这不就对上了,你问这些,难不成还觉得是我在诬陷你不成!”
李春兰的声音更加高了,试图这样能掩盖住自己的心虚,让自己显得更加有理些。
“诬不诬陷的,谁能比你更清楚呢,我这阵子都没有做任何衣服,都在全心全意的学习,那这件损坏的是从什么地方而来的呢,你又是从哪看到我缝的衣服呢?”
沈春丽从一旁澄清。
“这位沈知竹确实有在我们店里工作,并且为店铺缝制衣服,不过经由她手的衣服,大家可以看,我和二丫身上的,就是她做的,每套新出的款式,都是由这位第一批缝制,也只做两件,我和二丫一人一件,并不对外销售,所以,不存在这位大婶说的,把有问题的衣服卖了出去。”
沈知竹双手环着,看向已经明显有慌乱的李春兰。
“大伯母,听说你前阵子跑到衣奢制作衣服的工厂,打闹了一番,就因为别人已经招满了人,不需要新人了,拒绝了你,所以你才找来店铺,请求老板破例让你进去吗?”
说到这里,李春兰叉着腰。
“好你个沈知竹,不是你说的和这家店老板关系不好吗,没办法替我求得一个厂子的名额,现在怎么看你们熟的很啊,那不成是你故意交代的,让他们不录用我?你好狠的心啊,有好的不先介绍给自家人,反而让村子里别的人全都进去了厂里,枉费我这么些年对你的照顾,苍天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怎么会有人这么忘恩负义啊。”
“原来早上被赶出店门,是因为过来想老板开后门进厂子啊,怎么没听说衣奢的工厂招人啊,我也想去。”
“可是这样的话,不就和她自己先前说的话想悖论了吗,这大婶嘴里有没有一句实话啊。”
“管那么多干啥,咱们好好看热闹就行了。”
沈春丽抬手,示意大家安静,衣服的事情还没解决,当下最要紧的,还是王小姐和那件酷似衣奢店里的坏掉的衣服。
“大家安静一下,今天上午,这位大婶自称是沈知竹的大伯母,因为是认识人的长辈,所以我们也都以礼相待,但对方提出要进去厂里,我们厂里的的确确是已经招满员了,她居然提出来让我随便开除一个,让她进去,可我的员工们不管做的量多量少,都是勤勤恳恳做事认真的,没有出现什么差错,这种事情我是不可能做的,所以我拒绝了她。”
“谁知道这位大婶居然坐在我们门口不走了,堵着门口,干扰我们营业,我们也不好意思撵人,中午的时候,还担心她没有吃饭饿着肚子,特意去买的送给她,她也很给我们面子的收下了,关于这家事情,想必不少人都有目共睹。”
城里,不管什么地方都人来人往的,更何是最受欢迎的衣服店里,不少人都看到有个大婶坐在店门口。
谁来都要扒拉两下,说一些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