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参加什么季考?”汪秦生道。
靖宝笑笑不语。
她是极看中此次季考的,这将关系她前程命运的进程,势必要孤注一掷,不容许出半分差池。
“对了,文若,巧儿被郭培乾接回去了。”
哟,这是好事。
靖宝笑道:“郭培乾是怎么说通了家里的母夜叉?”
汪秦生于是把沈长庚如何与郭培乾打架,又如何被顾长平劝住,顾长平又如何弹压住郭培乾的事儿,一一道来。
靖宝听了,半天没吱声。
没想到沈先生往日对她没个好脸色,关键时候竟然敢挺身而出。自己若不好好读书,怎对得起先生的一片心。
至于顾长平?
靖宝心里莫名起了一丝波动,就像石子投入湖中,漾起湖波。
高美人悄悄儿地冲钱三一递了个眼神:“这屋里闷,走,陪爷出去转转。”
钱三一会意,一扯汪秦生的袖子:“你一道去。”
“我不觉得闷,你们去吧!”
钱三一骂了句“你个二傻子”,一把把人揪了出去。
靖宝回过神,和徐青山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他们人呢?”
徐青山忙挪开视线,“嫌热,出去透口气。”
靖宝忙解释道:“我身子畏寒,受不得凉,一会饭菜摆到水榭去,那里凉快些!”
一个爷们畏什么寒,又不是娘们,这娘娘腔是怕自己看不起他哩。
“我不会看不起你的!”徐青山掷地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