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可是进了国子监的人,眼里哪还有别的,日后真要中了举,还指不定狂成什么样呢?”
淡淡几句,宏老太太怎么能听不出其中的意味来,只是让她放下这一大家子……
“我不去了!”
宏老太太冷声道:“这临安府才是根本,这么多的铺子,田宅,我若不守着,岂不是便宜了大房。”
赵氏心道:你守在这,也一样便宜大房。
她请老太太真正目的,不是为了弹压靖七,靖七只是虚晃一枪,真正弹压的自个那个贼心不死的男人。
老母亲在身边,他总不能和从前一样放肆吧!
死了一个老大媳妇,老二老三媳妇再出事,掩饰的再好外头都会起疑心的。
怎么着,你靖家别的不克,光克儿媳妇啊!
“老太太,三老爷来了。”
老太太看了眼赵氏,道:“丧事办完了,你们挑个好日子早点回京,老二一个人在京里,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我心里不放心。”
赵氏见她主意已定,只得应了一声“是”。
片刻后,一中年男子大步走进来,正是靖府三老爷靖平运。
靖平运今年正四十,任平溪县县丞,是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
平溪县隶属临安府,离临安府二百余里,每日行一百里,两天就能到,若快马加鞭,一日一夜足矣。
靖平运走到跟儿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二哥派人急送回来的。”
入了夜,老太太眼神不好,“上头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