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谦和面庞,心道:不过是张假面。
“没有谁家后院是一家独大的,一个戏子而已,我没什么不安心的;再说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
洞。我过来只是瞧瞧外甥、外甥女,想他们了。”
靖宝的话,说得更漂亮。
妻妾之争,争的可不是脸蛋、身段。
花无百日红,那流年能迷住吴诚刚一时,难不成还迷一世,自然会有比她更年轻,更新鲜的女人将她淘汰。
妻妾之争,争的家世,是娘家实力,是陪嫁多少,是儿女成器不成器?
她流年连个娘家都没有,就想杀出重围,做梦呢!
“晚点还要去国子监,就不陪着大人用茶了。最近楼外楼生意稳当,我寻思着再找长姐做点赚钱的营生,长姐说了,得为哥儿姐儿先打算起来。”
靖宝说罢,起身云淡风轻的走了,留吴老爷一人呆坐在椅子里,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
论贵,吴家贵不过侯府,和靖家将将持平;
论富,吴家被靖家甩了一大截,谁不知道天下富贵,江南占七成。靖家是江南望族,光靖氏带到吴家的嫁妆,就铺陈了十里。
大秦朝有个规定,女人的嫁妆是她的私产,夫家再眼红,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但绝大多数的女人,都会把嫁妆分给她的给儿子和女儿。
看来,还是得找儿子谈谈心啊,纳妾可以,但重心还得在靖氏身上,万万不可本末倒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