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摆脱了那些人的追捕。
“你是谁?为 为什么 救我?”
稍微缓下来的周衍之看着面前救了他的蓑衣人,强撑着自己问了出来?
裴行舟扶着他,“反正不会是要杀你的人,你伤得太重了,要是信我,便跟我回去。”
周衍之终究还是没什么力气了,他赌了一把,赌面前这个人不会杀了自己。
“我这倒真成了伤员收诊所了。”白严叹了口气,越检查这个人眉头皱得越紧。
“这伤得比你还重,你瞅瞅这内伤外伤,体内经脉全断了,这,神仙也救不回来。”
白严少见得摇了摇头。
饶是裴行舟看到这些伤也是吃惊,不仅是身上,连脸上都有刀疤,不敢想象他都经历了什么。
“我只能尽力了!”
两个人在周衍之身边忙活了一个晚上,总算是暂时保住了他一条命。
“能不能活,得看他自己了,唉,也是个命苦的孩子。”
白严看了看裴行舟,“你出去一趟回来,神情都不对了,遇着什么事儿了?”
裴行舟拱手一作揖,“白师傅的救命之恩,行舟没齿难忘,只是此时我的确有要事要去做,若白师傅有需要行舟之处,尽管开口。”
“年轻人,放不下的事儿太多了,你且去吧,不过得答应我三件事。”
“您说。”
“第一,你得等这个孩子醒了之后再走,人是你救回来的,你得负责,还有再扎几天针再走,淋了雨,脉象不纹。
第二,替我将这封信送到信上的地址之上,或许他能回答你的疑问。
第三,杨树这孩子,慧根极佳,我需要他留下继承我的衣钵。”
虽说裴行舟与白严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在这一段时间之中,裴行舟是真的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亲人,父母早亡,他很少收到长辈这样的关心。
他跪下,向白严郑重得行了一礼。
“前两个要求,我一定答应,只是最后一个,我想让杨树自己做主,他若想留下,那便留下,他若想跟我走,还请师傅莫要强求。”
白严点了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