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指了指后山:“去后山吧,那里就算是有鬼哭狼嚎,村里也听不见。”
程庸表示明白,扛着麻袋健步如飞。
叶舒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在山上飞奔。
到了后山,程庸打开麻袋,露出赵日龙那张令人恶心的脸。
叶舒手里突然多了一根木棍:“你先把人弄醒,这睡着了被打多没意思。”
程庸点头,上前在赵日龙的胸口点了几下,赵日龙就缓缓睁开迷茫而愚蠢的眼睛。
“叶舒,程庸,你们两个怎么在山上来了?”赵日龙嘿嘿笑道:“我竟然梦见叶舒跟程庸勾搭上了,哈哈,她跟詹鹏戴绿帽子了。”
程庸脸色一变,一脚踩在了赵日龙的脸上:“让你胡说八道。”
叶舒气得爆粗口:“玛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赵日龙捂住被踩的脸,瞌睡醒了一大半,他错愕地看看四处像怪兽一样屹立的大山,惊恐地看着两人,结结巴巴地问:“叶舒,程庸,我们无冤无仇的,你们把我绑到山上来干什么?”
叶舒冷笑着看向赵日龙:“赵日龙,这话该我问你吧,我们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打伤我婆婆?”
赵日龙赶忙否认:“你别胡说,我才没有打你婆婆,是她自己跌到石头下面的。”
“真的是她自己摔下去的?”叶舒挥动着手中的木棍:“我婆婆怎么说是你把她推下去的呢?”
“赵日龙,我婆婆头都破了,医生说她脑震荡了。还有她腿也摔断了,你怎么能好好的呢?”
赵日龙惊恐的看着叶舒:“我不知道,我没有,叶舒,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叶舒冷笑:“当然是血债血偿,你敢对我婆婆下手,我就要你千百倍还回来。”
赵日龙害怕地挪动着身体,想远离叶舒。
他色厉内荏地大声喊道:“叶舒,你干什么?你这是谋杀,是杀人,我要报警让公安抓你坐牢!”
“有本事你去报警啊!”叶舒嚣张道:“看是警察先来抓我,还是我先弄死你?”
叶舒说罢,拿着棍子对着赵日龙就是一顿狂揍。
她先是一棍子用力打在了赵日龙的肩膀上。
“咔擦”一声,赵日龙的骨头发出了碎裂的声音。
程庸听得牙酸,夸张地皱起眉头。
“啊~”
赵日龙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在地上打起滚来。
可叶舒却一棍子接一棍子打下去,他的头,他的胳膊,他的双腿,全部都被叶舒打断了。
程庸笑嘻嘻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
整个后山,都是赵日龙鬼哭狼嚎般的声音。
叶舒最后一棍子打在赵日龙的头上,棍子在头皮上划拉出一道口子,鲜血如注流了出来:“闭嘴,再叫把你大卸八块。”
赵日龙终于知道害怕了,忍着剧痛闭紧嘴巴,却还是发出呜呜的哭声。
他无比后悔为什么要对艾荷下毒手?可惜悔之晚也。
“记住了。”叶舒棍指赵日龙的鼻尖:“以后再敢伤害我的亲人,把你大卸八块,丢到深山里去喂狼!”
叶舒打了人,心情舒坦了,将木棍丢了就走了。
程庸也追着她下山,好奇地问:“叶舒,你好厉害啊。明明棍棍刀肉,却不伤及赵日龙那混蛋的要害。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好不好?”
叶舒白了程庸一眼:“大晚上的你都能看出来,还用得着我教?”
程庸无奈道:“我是看得出来,可我办不到啊!”
叶舒挥挥手:“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程庸在叶舒身后喊道:“叶舒,那是出村的路,你的家不是在村里头吗?”
“记住了,我今天晚上就没有回来过。我一直在公社医院照顾我婆婆呢!”
叶舒头也不回的挥挥手。
程庸好笑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转身又上了山。
赵日龙见他去而复返,狐疑地看着他。
“要看活剥狼皮吗?”
程庸说着话,从身后拉出一只眼底泛着绿光的野狼。
凶狠的野狼,此刻却吓得全是颤抖,就好像落入了恶魔手里一样害怕。
程庸右手一晃,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赵日龙不明所以地看着程庸,却见程庸一手捏着野狼脖子,一手拿着匕首对着野狼肚子上一划。
嘶啦一声,野狼肚子上多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猩红的血喷在赵日龙脸上,烫得他哆嗦了一下。
“嗷呜~”
野狼撕心肺裂的嘶鸣声,在夜里是那样的响亮。
赵日龙吓得屏住呼吸,眼看着程庸行云流水一般把整张狼皮剥下来后,脖子一歪昏了过去。
“怂包!”
程庸冷嗤一声,提着野狼和狼皮下山了。
程庸的身影不见了,戴着面具的詹鹏才从黑暗中走出来。
他低头看着赵日龙,用力踹了两脚,把赵日龙活生生痛醒了。
“啊,鬼啊!”
赵日龙看见詹鹏那张狰狞的面具,吓得再次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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