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你也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到时候不能适应的话,难受的也是你,反正,是不会退货的。”
裴翎珩微微一笑,“清儿,我从未想过要退货。”
“好吧,你这个守财奴,现在呢,我就讲王府库房的钥匙交给你来包管了,日后你想拿什么,都直接自己去拿便是,不用问我的意见,凡是王府里的东西,都是你的。”
钟毓清看着手里的钥匙,一脸正经地道,“我同你说个事,我想成立一个基金会,用来帮想要减肥但是因为缺银子不能减肥的女子来达成梦想,你会支持我吗?”
裴翎珩哪里能听得懂她口里的基金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只要是钟毓清开口,无论最后会怎么样,他都会义无反顾地支持。
听到他点头,钟毓清嗤笑道,“你别着急点头,你都还不知道基金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成立这个基金会,就相当于布施,有钱人家给街上的难民乞丐布粥是一个道理,不过,就是伸出援手的人不一样,只要是想要帮助别人的,都可以加入基金会,我会监督她们的善款,一定会用在该用的人身上,我的梦想
就是,让这个世上没有因为肥胖产生的歧视,让每一个胖女孩都能自信地寻找自己的良人。”
感受到她的良苦用心,裴翎珩微笑着点点头,“清儿,我说过了,我会帮你,只要是你的梦想,我都想竭尽所能帮你实现。”
钟毓清从怀里取出来一张纸,递到裴翎珩面前。
裴翎珩从草地上坐起身,看了两眼,“这是什么东西。”
“上面不是写着吗,股份转让书。”
知道裴翎珩肯定看不懂,钟毓清解释道,“这个呢就说,日后减肥馆每个月的盈利,都会分给你一半,若是当月盈利一万两银子,那你便得五千两,而且是永久有效的,你也可以转让给其他人,反正这是你的了,随你怎么处置。”
裴翎珩被她打动得说不出来话,半晌,才开口道,“那我岂不是坐实了吃软饭的罪名。”
“清儿,你太好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现在啊,全天下的男人肯定都嫉妒我。”
他笑着深深看着钟毓清,“清儿,你果然还是嘴硬心软的主,方才还口口声声地说,日后不会给我零花钱,如今出手就是一半的股份,还说不喜欢我?”
钟毓清脸上腾起来一朵红云,“别瞎说了,这就是我给你的嫁妆,怎样,够不够?”
裴翎珩被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撩的心里痒痒,大好的春光,配上正好的佳人,他顺势朝着钟毓清靠过去。
看着面前逐渐放大的俊脸,钟毓清瞪大眼睛,“裴翎珩,你要干什么?”
裴翎珩将食指竖在唇边,冲着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乖乖的听话,把眼睛闭上。”
花香味冲进来,一股暖风吹得人都醉了。
钟毓清不自觉地听从他的话,将眼睛闭上。
眼看着两人的唇就要凑到一起……
“王爷。”
追风一脸尴尬,为何每次都是这种旖旎风光的时候,让他看个正着,不知道每次他内心都受到什么样的煎熬吗。
“什么事?”
被打断的裴翎珩同样黑着一张脸。
“永夏县主回京了。”
钟毓清明显能看出来,在提到永夏县主的时候,这一对主仆脸上都带着意味深长的表情,凭着女人精准的第六感,她能明显感觉到,永夏县主一定和裴翎珩有某种联系。
说不定,就是那种狗血的言情小说里面写的,男主角心里的白莲花,当
年没看上男主角,结果在男主角刚刚要忘记白莲花,准备重新开始一段人生的时候,白莲花铩羽而归,重新闯入裴翎珩角和女主角的恋情,搅的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她自然不是那种只会自己瞎猜的性子,有一说一,明明裴翎珩就在这里,她当然会问个明白。
“裴翎珩,这个县主到底是个什么来路,你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听见钟毓清发问,裴翎珩便回过神,敷衍几句,“是儿时的玩伴,以前有过交集,三年前,因为她家中长辈去世,她回封地守孝,如今三年之期已满,便重新回京了。”
“不止这些吧。”钟毓清眯着眼睛,自从听到永夏的名字,裴翎珩的眼神都变的不对了,能够真的扰乱他的心神的女人,知道手能数的过来,所以,肯定不是他说的这么简单。
“我要你全部都说出来。”
裴翎珩皱着眉头,“真的没什么。”
“你说不说,不说我可生气了。”
钟毓清故意作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你现在都瞒着我了,我怎么还敢放心地嫁给你。”
一听这话,裴翎珩瞬间心慌了,“清儿,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关系,若是非要说一说,就是冤家路窄。”
裴翎珩眯着眸子,陷入了回忆,“曾经,皇帝为了限制我的发展,想要将永夏放在我身边来牵制我,但是我没有答应。谁知道这个永夏县主就是一个疯子,口口声声说爱我,我去哪里,她便要跟着我到哪里,这正好称了狗皇帝的意,暗中帮着永夏县主在我的住处放了不少南疆的蛊虫,永夏也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