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现在哭哭啼啼地想要进咱们减肥馆呢,还说什么,之前是被骗了,所以才过来要赔偿,如今弃暗投明了,还要把银子还回来。”
薛若一脸兴奋。
钟毓清笑笑,面上并没有半点骄矜之色。
“现在阖城上下都在传小姐的商业头脑,如今还没有一个人想出来这种会员制的法子,小姐真是太厉害了。”
“薛若,别听那些话了,别人都是夸大了,”在二十一世纪,会员制算什么,华尔街的大佬都玩腻了,她不过是搬过来用罢了,所以这些撑腰她实在是不敢当。
薛若还以为她是谦虚,连忙道,“小姐,我差点忘了,方才门房那边送过来帖子,请小姐过去为新店铺剪彩,小姐看看可有空闲,我去回了那家的掌柜的。”
“明日,应该是钟家收租的日子,”钟毓清想到自己目前还长官着整个钟家后院的生杀大权,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如今她真想把自己分成三个人,一个人去管收租,一个人去为新店剪彩,还有一个能够躺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她都已经忙了好几日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一边想着明天的档期,手上还在翻着账本,
陡然看到账本上记着欠款,她蓦地睁大眼睛,倒是忘了这茬了!
账本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欠祖母一千两银子,还没还清。
虽说祖母借给她的时候,也没想过有一天再收起来,但是她当初借的时候是一心一意要还回去的,没想到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
想想当初自己身无分文,开始创建减肥馆的初期,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自己,只有祖母,就算从来没听过减肥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还是义无反顾地将银子拿给她。
祖母是真的疼爱过她的。
她相信,就算是有过误会,祖母的心里还是装着她的。
“薛若,过来,”她冲着薛若招招手,神秘兮兮地,让薛若整张脸都写满了困惑。
“你就说小姐我生病了,明天的剪彩恐怕是去不了,让祖母替我去一趟吧。”
薛若一脸不解,“小姐,你哪里不舒服。薛若去请大夫给您好好瞧瞧,有病得治,不能拖着,万一拖来拖去,拖的更严重了便是得不偿失了。”
听着薛若的话,钟毓清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薛若啊,我没病,你不用担心,小姐我好着呢,体格倍棒,吃嘛嘛香,就算是谁
有病,我都不可能有病,你就按照我方才嘱咐你的去做,我自有用意。”
薛若不明所以,挠挠头,最后慢慢点点头,“行,小姐,薛若明白了。”
她抬脚正要往松鹤堂的方向走,钟毓清犹不放心,又叫住了薛若,“薛若,等一下。”
薛若回眸,大大的眼睛里面都是迷茫。
“你记住,不管用什么法子,就是死缠烂打也好,一定要让祖母答应,明白了吗?”
薛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姑娘放心。”
松鹤堂。
薛若往里面探头看了一眼,随后又小心翼翼地缩回来。
“薛姑娘,你怎么来了?”
一个小丫头从外面回来,看到薛若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便一脸纳闷,“薛姑娘应该是来找老夫人的吧?”
薛若吓了一跳,回头看到小丫头,连忙拍拍自己胸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是,我来找老夫人,请问妹妹,老夫人在院子里吗?”
“在的,姐姐同我进来吧。”小丫头一脸热情的拉着薛若的手走进来,薛若恨不能丈夫地缝钻进去,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呢,万一老夫人不想见她可怎么办?
小丫头行了一礼,看到薛若还像
个木头桩子一般杵在原地,连忙在背后推了她一把,将她推到老太太面上,“薛姑娘,快行礼啊。”
“见过老夫人。”
薛若一脸小心,察言观色,看到老夫人面上试探没有半点不愉快,这才松了一口气。
“嗯,起来吧。”
老夫人眯着眼睛看了薛若一眼,随后又合上眼睛,看起来在闭目养神。
“老夫人,奴婢过来,是小姐有一事委托老夫人。”
薛若打定主意,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直接说出口。
“我一个老婆子,有什么委托的?”
老太太一脸冷淡。
薛若面上讪讪地,连忙将准备好都说辞说了一遍,“小姐她明天有个剪彩,但是小姐身体不适,突然病倒了,小姐思来想去,便想请老夫人去替小姐剪彩,因为小姐觉得,只有老夫人才能代替小姐。”
老夫人听到钟毓清病了。眼底闪过一抹担心,不过又被她压下去,嘴上故意不在乎地道,“你俩小姐怎么会好端端地病倒了?”
“奴婢也不知道,大概是这两日小姐忙前忙后,实在是太累了,这才累倒了,小姐只觉得胸口发闷,眼前打晕,只要是站起来就会晕倒
,如今只能躺在床上,下不来床。”
“可请大夫瞧过了?”
一听这话,薛若的心里便咯噔一下,她也没接触过医学,若是老太太问起来得了什么病,用的什么药,她都答不上来,到时候反而是让老夫人起疑心。
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