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来前两日池生同她说起来的那件事,嘴角带着深深地笑意,故意逗裴翎珩,“王爷前两日是不是把我的信都截胡了?”
“没错。”
“是不是因为吃醋了?”钟毓清脸上带着狡黠的笑,玩弄着手里的头发,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眼下正在玩火。
“吃醋?”裴翎珩眯着眼睛,“清儿,我为何吃醋?”
“因为,有其他的公子哥送来拜帖。”
“清儿,你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你同那些男人走得太近。”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都想将她藏在怀里,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而且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只留出来一个小小的空间,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她在那里,别人都看不到才行。
但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钟毓清是个有事业心的,不可能嫁进王府之后就相夫教子一辈子,他也不想要一个这样规规矩矩的女人来做自己的王妃,今后的生活还有什么趣味可言?
有利必然就会有弊,他应该接受。
虽然理智这么想,但是心里还是有些窝火,一想到那些拜帖上面明里暗里的话,他便皱着眉头,心里不舒服。
长臂一伸,他直接伸手将人带进怀
里,压在墙上,将她严严实实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啊”
钟毓清脸色陡然变的紧张,后背贴着坚硬冰冷的墙壁,前面是热火朝天的身体,就连他喷出的气息都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她似乎能感受到他心里的焦躁,就好像是被困在笼子里面的狮子一般,重重地喘着粗气,眼神中是无限的渴求,向往着在大草原上驰骋一番。
她一只手紧紧揪住衣服,另外一只白嫩的小手抵住他的胸膛,白色的小手,玄色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白的更加白嫩,玄色的更加低沉。
“清儿。”
裴翎珩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来,听起来带着几分嘶哑,说不清楚的魅惑。
钟毓清心弦被撩拨了一下,微微颤抖,一言不发地低垂着脑袋。
就算她每天都不曾间断过锻炼,身体比一般的女性好的多,但是在裴翎珩这种绝对的力量面前,她那点力气,只能说是蚍蜉撼大树,这种强弱的鲜明对比,让她感觉到深深地无力。
见她垂着头,裴翎珩便用食指挑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他的眼神当中充斥着浓浓的醋意,还有一些别的意味,是心急
,或者是,恼怒。
裴翎珩的眼神里都是钟毓清那张略显紧张地小脸,看起来就像九月枝头挂着的红彤彤的苹果一般诱人,让人忍不住咬一口,特别是她那张红色的小嘴,粉嘟嘟的,看起来就诱惑着人尝尝味道。
他低着头,猛地吻下去,带着霸道和肆虐,如六月倾盆暴雨,势不可挡地在掠夺,侵占,直到钟毓清觉得腿软,不得不伸手抱着他,像一个树袋熊一般,牢牢地粘在他的身上,他才停下来。
两个人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裴翎珩将头埋在钟毓清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像要将钟毓清的灵魂都吸走一般。
“清儿,清儿……”
“我在呢。”
钟毓清抬手,像安慰一个孩子一般,轻轻地拍拍裴翎珩的脑袋。
“婚期为何不能再提前一点呢,我好想明天就同你成婚,明天就能同你圆房,让你从内到外,真真正正成为摄政王妃,成为我裴翎珩的女人,这样,外面的那些宵小,就再也不敢对你动坏心思了。”
听着这话,钟毓清连忙推开他,皱着眉头,小手攥成拳头,抬手在他的胸口轻轻打了一拳,“你怎么成天都是这种乱七八槽
的想法,老流氓!”
“清儿,清儿……”
裴翎珩用力将她抱在怀里,好像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久久不能释怀。
“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裴翎珩听到这话,连忙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细细打量了一眼钟毓清,看到钟毓清没有大碍才松了一口气。
……
京都第一才女的事迹不胫而走,一阵风一般,刮的整个京都热闹非凡,只要提起来钟毓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皇上自然也听到了传言,拿着朱笔的手微微一顿,看向旁边的红公公。
“这个钟家的大小姐,倒还真有几分意思,怪不得摄政王都能被她迷的七荤八素的,倒真是个人才,就连朕对她都有几分好奇了。”
红公公本来就对钟毓清的印象很好,听见皇上这话,连忙道,“有这般为国为民的子民,是皇上您治理有效,正是因为皇上是千古明君,才会让底下的子民如此甘于奉献。”
皇上往后面一躺,看不出喜怒,“红公公,你跟着朕也有一段日子了,朕知道你的性子,不喜欢说假话,你来说说,这个钟家的大小姐,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能如此得民心,若是
个男人,便是威胁江山社稷的,早晚都应该除掉。
若是女人,自然就应该顺应民心,收入后宫。
可惜,如今摄政王抢先了一步,已经定下来的亲事,自然没有悔婚的道理。
但是,摄政王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