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只怕是,他前脚刚刚投降,后脚他们这些人,还有以命追随他们的这些人,应该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她不着痕迹地抬手,轻轻扯了扯裴翎珩的衣袖,示意裴翎珩千万不要听信他这一番谎言。
“皇上,臣妾还有一事不解,想听皇上为臣妾解解困惑。”
钟毓清微微抬眸,“只听皇上的一面之词,臣妾还不能肯定如今祖母和父亲在哪里,臣妾想要弄清楚,皇上到底是如何将父亲和祖母找到的?”
她自认为自己已经藏的足够好了,苏州的宅子,而且同钱家无关,就算是皇帝,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才对。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宽大的袖袍遮掩下,抬手拽拽裴翎珩的衣袖。
裴翎珩反应过来,明白她是故意想吸引皇帝的注意力,便趁着皇帝不察,从一边角门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