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个女人过一辈子?不行,受不了,会腻。
所以以前的那些个都和下馆子一样,吃了这家换那家,偶尔遇见个味道不错的,多吃几次也无妨,但也没觉得多留恋。
可就是遇见了阿细,第一次父感觉很好,李铁觉得这东西是婚姻最重要的一点,必须要合,两个人都得觉得合,否则容易出问题。
其实个子大小和那档子事也并无多大关联,可以抱起来,可以托在手上,怎么着都行,还很省力气。
有那么几次,李铁和阿细早上双双迟到,虽然阿细和大家解释只是送孩子浪费了时间,但其他人还是笑嘻嘻地开着他俩的荤段子,“组长,这回你知道年轻是好了吧?”
“可不就是嘛,大小伙子全身都是劲儿,使不完都不行!”
“照这样下去,咱组长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得大肚子喽!”
还真别说,这群人嘴巴灵得很。
李铁住在阿细那才不过两个月,阿细有天早上就恶心得难受。
一去医院检查,已经怀孕五周了。
阿细觉得很不好意思,从和李铁认识到现在,也不过就是三个月的事情,结果孩子都有了,肯定要惹全厂人笑话好些时候了。
而李铁和家里冷战至今,终于在周日的时候回去了。
李铁妈妈见他肯回来,心里属实高兴,但脸上却还要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李铁就是告诉家里一声:我老婆怀孕了,我们打算下个月办婚礼,在她肚子还没大的很明显穿婚纱好看,你们到时候愿意来就来,不愿意,不勉强。
李铁妈妈傻了眼,爸爸手里的报纸也掉在了地上。
妹妹这会儿在大学里没回来,姐姐下班倒是赶上了这件事,她刚进院子就听见自家母亲放声痛哭着:“天啊!亲娘咧,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和个带孩子的女人搞到一起不说,现在还把人家肚子给搞大了,我这老脸是没地方放了!”
李铁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占了不能说话的亏,他说也说不出,骂也骂不过,比画着半天,他妈妈根本不看一眼。
倒是他爸可算是说了次公道话:“算了,现在都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你不认也得认,孙子是咱们家的,都这时候了不能显得咱们欺负人,婚礼要咱做父母的给操办才行,不然真要惹人笑话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李铁和阿细顺利地举办了婚礼,厂子里的人都来参加,林一罗和丞童做了花童,她们拿到了不少红包,李铁的妈妈全程板着张脸,爸爸倒是还好,已经认同了阿细是自己家的人。
李铁在婚礼后就不去厂里做工了,他开始回收自己从前放出去的借款,有人不还,他就带着他那帮兄弟揍,折腾了两个星期,全拿回来也有个40万,他在厂子附近新建的小区里买了套房,是他和阿细要住的。
阿细很惊愕这房子的出现,李铁说是爸妈买给他们的,装修慢慢来,毕竟阿细现在怀着孕,不能闻乱七八糟的化学味道,等孩子生下来后这房子也就能装得差不多,到时候就可以住进来了。
“你在外面一天天的都做些什么?”阿细心里头不安,“厂子你是不去了,嫌赚的少也没错,可你天天总是能拿回来钱,到底是从哪拿的那么多?”
李铁不太愿意被阿细知道自己做的事,随口说着:就是帮人做些别人不爱做的活。
阿细又说:“你当时求婚给我的工资卡里有70多万块呢,我前些天去查才知道,那么多钱是怎么回事啊?都是你家里给的吗?”
都是干净钱。李铁告诉她,你不用担心,家里有我,没什么需要你操心的,好好养身子,生几个我都能养得起。
他说这话时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把她抱进怀里的动作也游刃有余,好像天底下没有会让他着急、生气的事。
阿细也就不多问了,她总觉得能遇见李铁是修来的福份,可能是老天看她这些年吃了很多苦,才终于舍得让她尝起了甜。
两个人是恩爱的,就算李铁不去厂子了,每天也都会接阿细下班。
买菜都要牵着手,好像一撒手对方就能丢了似的。
洗个澡嘛,男浴池一个,女浴池一个,先出来的那个就等着,然后再去逛夜市,觉得好吃的东西也会带回家给另外两个小孩。
唯独不方便的是房间暂时不够。
阿细的家不大,又是租的,隔音也不算好,李铁着急的是搬进新家里会有宽敞的地盘。
做那件事时总是和做贼一样。
毕竟家里有孩子,晚上了只能找角落,厨房、卫生间和沙发,都不算尽兴,尤其是她肚子越发大了,李铁得收敛着。
“要不咱们两个去旅馆吧。”阿细会黏着他提议。
这倒是个好主意。
可那会儿阿细怀孕已经五个月,李铁多少会顾忌。
“我问过医生。”阿细说,“没关系的。”
爱的太深也挺麻烦,有时候李铁会心不在焉,几个小跟班嘲笑他是又想嫂子了,早上见晚上见,中午还得冲去厂子陪嫂子吃饭,眼神都拉丝,一不留神都能随时随地亲起来。
等到后几个月时,李铁找了个会做饭的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