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了一段时间,赵婆子发现,关大牙和关二牙早已不吃这一套。
赵婆子心头又生一计,在河边洗衣服,就找族中喜欢八卦,碎嘴的婆子和妇女聊天。
说关大牙和关二牙如何如何不孝,说两个儿媳妇成天不知道归家,不知道在外面做什么,指不定有了野男人。
关氏一族这些碎嘴的婆子,平时虽然也东家长西家短,但是,只说些无伤大雅之事。
听赵婆子说关大牙和关二牙的媳妇在外面找男人,大家都忍不住回怼回去:
“我说赵婆子,你那嘴怎么就没个把门的,大牙媳妇和二牙媳妇怎么你了,要这样糟践她们?”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家没几个媳妇子在纺织作坊工作赚钱,照你这样说,还让我们儿媳妇怎么活?”
“就是,纺织工坊都是女工,我们这些婆子时常进车间检查工作,大家都在埋头织布纺线,做衣服鞋袜,到你嘴里就成了不干不净的事儿,你咋有脸说的?”
“不洗了,看着你就晦气,以后最好不要在我们这些婆子面前出现,否则,老娘忍不住想抓烂你的脸。”
“可不,若不是看在大牙和二牙的份儿上,老
娘今天就让你知道,烂石滩是谁的地盘?”
婆子们抬着衣服起身,踢了赵婆子一身泥,愤愤地邀约离开。
赵婆子那叫一个憋闷,在鱼鳞府的关家村,她只要一说儿媳的不是。
方才那些骂她的婆子,都会争先恐后附和,还会不停说儿子被媳妇带偏,有了媳妇忘了娘云云。
今日为何会这样?
赵婆子闷闷地,抬起装衣服的盆往回走。
突然,一名黑衣人出现在她面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拖入附近密林之中。
半个时辰后,赵婆子端着洗了一半的衣服,鬼鬼祟祟,四下张望着回家。
一进院子,着急忙慌将门栓插上,把装着衣服的盆往院子里面一扔,小跑进屋反手关上房门。
迫不及待从怀里摸出一锭五十两的金元宝,放在嘴里咬了咬。
那种金子特有的柔软,让赵婆子整个人都有些飘忽,感觉忒不真实。
两个时辰后,关大牙和关二牙回家,看到院子里放着的,洗了一半的衣服,心底划过不悦。
兄弟俩端着衣服一起往河边走,并未发现赵婆子的异样。
展销会结束,大石村和烂石滩都恢复往日的作息。
不同的是,大石村
新建的摊位处,经常有人前来打探是否租赁。
卖小吃的店铺依旧存在,直接形成了一条远近闻名的美食街。
不少过路的客商,都会慕名而来,在这里吃上一碗驴肉火烧、四喜丸子、油炸小土豆等。
还有人好友邀约,在小吃街找个包房洽谈生意。
从接到单天麟的密函至今,二十天时间一晃而过,边境并未传来彦国覆灭的消息。
宇文豪分明能一鼓作气推翻彦国,同时掌握彦国所有兵权,俘获大量俘虏。
最早得到消息的众人都以为,宇文豪会灭掉彦国,然后攻打天启。
他偏巧攻到彦国皇城脚下,安营扎寨休养生息。
兵法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宇文豪分明可以直入彦国皇城。
偏反其道而行,如同猫抓老鼠,慢慢戏耍,给了彦国休养生息的机会,是为何故?
所有人都想不通,但是,背后的小动作一点没少做。
古彦斌和古侑德悄咪咪转移古家在彦国的产业,增加在大宇国的份额,还关停了部分天启国的商铺。
同时,卖出去很多古家在天启边境的店铺、田产、庄园等。
苏诺曦一直命人盯着古家,只要他们售
卖,她就会以不同方式,找人买入。
十多天时间,国公府和关氏一族开始联合经营,从衣食住行到美妆护肤,什么行业都有涉猎。
很多世家大族跟风古家,络绎不绝售卖商铺,然后,悄咪咪在大宇国买入闲置商铺。
天启的商铺、田地、荒坡、庄园等,越来越便宜。
苏诺曦和定国公府低价买入,简直划算得不要不要的。
大宇国的价格却一天一变,不停上涨,翻五六倍不止。
如此,又是半月过去,大宇国的军队依旧不急不缓驻扎在彦国皇城外。
反而一群旁观者坐不住了,各种猜测刺探,古侑德急得上火,眼睛肿胀,眼角长了好大一个包。
古老家主古彦斌半边脸肿得老高,牙龈动不动流血,整个人都很暴躁。
古燕娇窝居后宅,不敢有任何动作,只盼着如此低气压快点过去。
然而,谢全愈却不放过她,就像狗皮膏药般,甩都甩不掉,隔三岔五就会溜进古燕娇屋内。
每次古燕娇都会推拒一二,然后在谢全愈的再三攻势中瘫软。
每次办完事儿,谢全愈都会借机威胁古燕娇,让她前往烂石滩,摸清楚关氏一族后山秘密。
或
想办法与苏诺曦交好,盗取苏诺曦手中产品配方,不管多少,哪怕一份也行。
古燕娇不堪其扰,又没办法接近苏诺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