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不是魔气。”
月卿打断了他的话,“你们见到的那蛇妖长什么样?”
“它全身漆黑,上半身是人身,看起来比一般人要消瘦,面部也看不太清。”
月卿想了想,抬手在他手臂上点了几下,黑气一下就消散了。
“楚蝶衣,包扎。”
“凭什么!”刚刚她包扎好了被她给拆了,如今又想她包扎,想得美!
帝凌渊眸光一凝,朝楚蝶衣扫了一眼,她下意识又退了一步,冷哼一声,还是乖乖地过去包扎。
“我可不是怕了你,只是看在慕师兄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份上,我才不跟你计较好他包扎一下。”
月卿没再管那死鸭子嘴硬的女主,看了眼一旁缩着的城主一家,重新坐到椅子上。
帝凌渊跟着站到她身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茶壶和茶杯,给她倒了杯茶。
她喝了一口,这才看向罗义,淡淡开口。
“说吧,那贺府是怎么一回事?”
刚刚那蛇妖出现的确把他吓了个半死,但好歹他也是一座城的城主,承受力比起一般人来说还是要好一些。
罗义几步上前,朝月卿行了一礼,叹了口气,这才一一道来。
“其实孩童失踪后我们也对贺府起了疑心,因为孩童失踪案是从贺府那个大小姐去世后才开始发生的,而且这段时间贺府的所作所为也很奇怪,自从那大小姐去世之后贺府就遣散了一众下人,关闭府门,谁都不见。
之前查案我们也前去府里调查过,府里除了贺府一家人之外并无其他外人,而且贺老爷还一直劝我们离开,说是府里大小姐过世,他们要为大小姐悼念三个月,实在是不方便待客。
我们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除了他们的行为有些奇怪之外,并无其他问题,所以也只得先行离开,这段时间我也一直派人留意着贺府的动静,然而并没什么奇怪的,他们还是跟之前一样一直闭门不出。”
月卿邹眉,这么说来她在冰室里看到的那名穿喜服的女子就是贺府的大小姐?
只是死了一个大小姐而已,用得着为了悼念她而闭门谢客三个月么?这古代都不都是重男轻女的么,一个大小姐有那么大的地位?
看来贺府,他们还得再去一次,但如今的情况来看,先救会玄天宗几名弟子比较重要。
“城主!”
这时,一个小斯从门外跑了进来,满脸不可思议。
“城……城主,外……外面……”
他说话断断续续地,语气中带着惊慌之色。
“好好说,外面怎么了!”
罗义吼了他一句,这是干嘛呢?
“外……外面……”
他话还没说完,帝凌渊一个闪身就飞了出去,不到一息又飞了回来。
“师傅,城外出事了!”
闻言,月卿连忙起身走了出去,大殿里众人互相对视了几眼,也跟着出了大殿。
一出来,就看到在不远处的天空之上,原本漆黑一片的天空被染上了大片血红,仿佛天空被烧着了般。
“这……这是……”
“天呐!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着火了吗?”
其他人也看到了天空中的异样。
对于没有修练之人来说,这种事也只是一个奇观而已。
但玄天宗几人不同,对于他们从小到大的经验来看,那红光明显地不对劲!
“罗城主,那个方向是何处?”
罗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那里是南门的方向,是……之前那块儿鳞片就是在那里找到的!”
他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之前他们并没有在那条蛇身上发现魔气,但也不排除那鳞片是那条蛇妖留下的可能性。
月卿心里也有些不安,总觉得她好像忽略了什么关键性问题。
那红光只出现了一刻钟就消失了,现在是晚上,要调查也得等天亮了再去。
况且他们现在都受了伤,需要好好调理一番,不然就这么去了也是白白送命。
当晚,帝凌渊在月卿房门外守了一夜,他不是不相信她的能力,反而自家师傅的修为那么高,谁出事她也不可能出事,但这也不妨碍他守着她呀!
而且前几日师傅都没好好休息,说什么晚上也不能让人打扰。
于是,当月卿第二天起床开门时,一眼就看到了盘坐在她门口的某人。
月卿满脸黑线,“晚上天气这么冷,你怎么在这里?”
“师傅,您醒啦。”
听到动静,帝凌渊睁开眼睛,看向刚打开门的月卿,见她眼底的黑青不见了,连日赶路的疲惫感也都消失了。
他温柔一笑,“师傅,外面冷,您先回屋里等着,我去厨房给您端早膳。”
之前他已经做好了早膳,正在锅里热着呢。
说着,还不等月卿说什么,他站起身来,抬脚就往外面冲冲而去。
不到半会儿,帝凌渊端着托盘回来了。
本来月卿是想直接去找罗城主商量一会儿出城的事,但她醒地早,这个时间罗城主估计还没醒。
所以就先用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