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瓷瓶泄愤。
瓷瓶落地的声响引来管家匆匆赶进来,管家不明所以地看了躺在榻上被裹得严丝合缝的楚一眼,又看向暴怒的肖润,心中一咯噔,惊慌道:“老爷,可是李家娘子宁死不从?”
肖润捂着后脑上的包,怒斥:“不从个屁!你们是怎么看门的?连外人进来了都不曾发觉!”
管家一怔,什么外人?
管家旋即秒懂,大怒:“李逍遥他不过是一介庶吉士,敢在老爷您面前反悔?”
肖润心中憋屈,看着那管家懵懂的脸,憋了半晌也不好说自己被人敲晕羞辱的事。
关键谢妄还是个带着皇家血统的疯子,岂是他一个三品官员能左右的?
肖润憋屈地挥挥手,“得了,我不同你们追究这事了。”
管家笑得猥琐:“老爷,还是快快……”
这话又叫肖润觉得憋屈,大叫一声:“我操了!”
管家一怔。
“不是。”肖润改口道:“我没。”
他后脑勺一抽一抽的痛,坐下来暗暗思索,清风那句好自为之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些人,向来不会说空话,能这样说,定然有别的意思。
就是没有别的意思,能来他府上找人,也不对劲。
谢妄向来不近女色,绝不可能半夜脑子抽了让侍卫来抓个女人送到他榻上过瘾。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