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婵忘了这是当着外人的面,下意识摸了摸谢怀则的头。
犹如,抚摸狗头。
“……”李少英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姑娘,实在对不住,劳烦你走这一趟,帮了大忙,我是个俗人,没什么能酬谢你的,这些俗物,还望你收下。”
“都说翁主是大临最大的皇商,富贵逼人,如今见了,卑职才真正信了,可卑职来,为的,不是这些。”
“李姑娘帮了我们夫妻大忙,姑娘想要什么,请尽管说,我虽只是个翁主,却也有些自信能为你谋划一二。”
她很温和,这样富贵又受宠,陛下娘娘面前的红人,却一丝骄纵之气也无。
李少英不是没见过曾经那位和亲的广义公主,做郡主时就无法无天,面对别的贵女,也是说羞辱就羞辱,一点都不给别人面子。
如果,如果是这位温和的翁主,她也许真的能说出来?
“卑职想要的,翁主给不了,我想要思危,翁主能相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