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毫无违和感。
“你做这些干什么,叫丫鬟们来做便是了。”卫婵有心阻止。
亲自做杂活的谢怀则,总让她觉得,有点陌生。
“我为什么就不能?”他面无表情:“我就该永远高高在上?”
他装作没听懂卫婵赶他走的暗示,厚着脸皮在她床边坐下:“怎么刚两个月,就开始害喜?怀徵儿的时候,你吐得没这么严重。”
“你,还记得……”
她怀徵儿时也的确胃口不好,可并未如此吐得昏天黑地,人也蔫哒哒的没精神。
“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徵儿,是我盼了很久的孩子,我不舍得你离开,徵儿来的正是时候,那时我做了很多逼迫你的事,是我不对。”
他居然开始为从前的事道歉:“如今大局已定,我官复原职,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成婚?”
“成婚?”卫婵有点茫然。
“是,成婚。”他将她粘在侧脸的发,捋到耳后:“我总要用正妻的礼,再迎娶你一次,才能没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