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还是女朋友?”陆晗烟本想忍了,可是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她忍不了。
陈勃摇摇头,笑道:“都不是,不出意外的话,我和她很快就会成为亲戚,先不说了,总之,你不会吃亏的,她的背后是有人的,不过不是我。”
陆晗烟一听这话,瞬间明了。
只要不是陈勃的女人就好,至于她是谁的女人,既然是合作,还怕查不出来?
“好,没问题,我都答应,你介绍我们认识就行,女人嘛,我们之间交流起来,肯定比你在中间掺和强,交给我你放心,保证让你满意。”陆晗烟打了包票。
陆晗烟没有说谎,虽然宇文蓝也是在官场上混的,可是她走上这条路以来,接触最多的也就是关嘉树了。
但是陆晗烟则不同,她是典型的交际花,不管是南港市的领导,还是省里的领导,她现在见识的多了去了。
于是,三人见面后,陈勃为她们介绍完,好像就没他什么事了,陆晗烟和宇文蓝相谈甚欢,尤其是宇文蓝知道了坐在自己面前的是陆晗烟后,一开始的拘谨慢慢就消失了,陈勃觉得自己倒是一个多余的人了。
这三人的关系相当复杂和曲折。
陈勃和陆晗烟是法律已经离婚的前夫前妻,而宇文蓝在计划中将要成为陈勃的小丈母娘,这关系说出去,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果然,陈勃这一步算是走对了,在三人吃完散伙后,宇文蓝上了陈勃的车,她明显是喝多了。
“这才是中午,你就喝这么多?”陈勃问道。
“唉,高兴呗,你说你,对我这么好干嘛?有了贵鹿集团操持,南港市的这笔生意是不是就稳了?”宇文蓝主动拉着陈勃的手问道。
陈勃没吱声,看了一眼代驾司机,宇文蓝适时闭嘴,闭目养神,直到酒店的地下车库停好了车。
陈勃等代驾走了,扭头看向宇文蓝,此时她的眼神也明亮起来,想想上次在车里发生的事情,她的眼睛里都是渴望。
可是还没等她采取进一步的行动,陈勃的一句话,把她从醉酒中拉到了现实。
“关嘉树离婚了。”陈勃说道。
宇文蓝一下子懵圈了,她重复了陈勃说的这句话,然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陈勃,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他有病啊?”
“错了,他没病,他是怕了你了,你等着吧,下一步,他有可能会和你结婚,你怎么想的,他要真是向你求婚,你答应还是拒绝?”陈勃今天是来探口风的。
介绍生意,只是为了麻痹她的紧张情绪,也是为了告诉她,有关嘉树在背后撑着,你和贵鹿集团做生意才是顺理成章的,如果你成了关嘉树的太太,那接下来一切都将是顺风顺水。
这是在化解她和关嘉树之间的芥蒂,也是让她明白,威胁不是唯一的方法,在有一种合理合法的手段的时候,为什么要用威胁的手段呢?
陈勃告诉她,关嘉树离婚的目的,有可能是为了和她结婚,还说关嘉树这是怂了,目的是助长她的嚣张气焰,为她打气,你看,关嘉树这么大的官,但是在这事上,也是没辙的,这不,人家让步了。
“不不不,你先别说话,让我缓缓,我脑子这会不够用了……”宇文蓝摆摆手,示意陈勃别说话。
五分钟后,宇文蓝的情绪终于缓过来了。
她问的不是关嘉树怎么样,而是关初夏对这事的态度。
“她怎么说的?”
“她很高兴,其实她比谁都清楚,这是早晚的事,而且她妈这些年过的一点都不幸福,对了,你也不用担心靳颖会如何报复你,她离婚后会辞职,去日本陪我老婆。”陈勃说道。
陈勃看的出来,宇文蓝听了陈勃这话表情明显的放松多了。
宇文蓝最后给陈勃的话是,她要考虑考虑。
“给人家点面子,男人的面子尤其重要,我要是你,这个时候就该给关嘉树打个电话,承认个错误,然后说自己想去看看他,接下里的事就顺理成章了,别等着人家来找你,那样的话,你就被动了,在合适的时候,服个软,递个软话,对谁都有好处,你说呢?”陈勃还在循循善诱的劝道。
他想过了,这事必须是一软一硬,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
如果关嘉树一味的软,宇文蓝不一定领情,或许还有所怀疑他没安好心。
但是作为穿线人的陈勃,此刻就是要让宇文蓝软下来,她之前表现的够硬了,这会适当的放下姿态,有助于两人的重新结合。
等到他把宇文蓝这头搞定了,回头还要和关嘉树说一下,让他矜持一点,别人家一回来就立刻照单全收,这个时候关嘉树就该硬起来。
做过针线活的人都知道,线,只有舔硬了才能穿进针鼻里。
“那你想好了和我说一声。”陈勃说道。
宇文蓝点点头,刚刚想开口让陈勃送她上去,陈勃替她撕掉了最后一层防线。
“我妹妹在武阳县搞了个酒厂,我担心她年纪小,不懂得经营,你见多识广,要不,你也来参一股,到时候你帮帮她,这样,咱们也算是有个牵扯,我怕到时候你和关书记结婚了,关初夏心里不好受,有这个酒厂拉扯着,大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