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渊一把把揪住小兔叽的耳朵进了浴室:“走吧,我们先去洗澡。”
小兔叽呜呜咽咽的乱晃挣扎着。
褚渊俯身在他耳边,完全不受影响:“乖一点,待会儿我再送你回去。”
蔺悄瞬间就不动了,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看他:“真的嘛?”
褚渊不做声了,蔺悄把这当成是默认。
以至于费灼在后边跟着想要进来的时候蔺悄也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褚渊冷眼,浑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进来干什么?”
“自然是洗澡。”费灼把毛巾甩在肩上,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褚渊手撑在门框上,直接点破:“哦?你不是洗过了吗?”
费灼真的是脸不红心不跳,仗着身强体壮直接挤了进去:“刚刚跟悄悄闹腾了会儿,你知道的,出了点汗。”
好家伙,这是什么男生大澡堂。
还好浴室大,不然都挤不下。xqqxs八
蔺悄倒是无所谓,只是另外两个人掐的那叫一个严重。
蔺悄想脱掉小裙子,却发现背后的拉链怎么拉也拉不开,他背着身,略微偏头:“褚渊,拉链拉不开。”
蔺悄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omega,近乎邀请的话语让高大的alpha喉结不自然的滚动。
褚渊干净利落的脱掉上衣,把黑心的背心扔进衣篓里,半垂着头凑到他身边,帮他拉着拉链。
可拉链却好像被卡住了一样,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止,怎么拉也拉不开。
褚渊眼眸微沉:“这条裙子是谁给你穿的?”
还未等蔺悄回答,在一旁的费灼不甘落后的凑了上来,把褚渊挤到一边:“拉个拉链都拉不开,真是没用。”
他的本意是嘲讽褚渊,可实际上连蔺悄也一起说了进去。
蔺悄不满地“哼”了一声,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是陆影帝从衣柜里拿出来给我的换洗衣物,说我穿着很好看,让我天天穿着给他看。”
本来还拉不开的拉链在费灼一个用力过猛下直接撕拉成两半,连同着腰线下的裙摆也被波及。
费灼沉着脸色,直接抓着蔺悄的肩膀把他转过来:“你说什么?”
蔺悄不知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不仅小裙子摇摇欲坠的挂在身上,就连肩膀也被抓得生疼。
他整个白皙后背都贴着冰冷的镜子,暴露在强壮alpha的视线中,眼尾泛起一点绯红,偏偏勾人不自知:“你干什么?难道我穿得不好看吗?”
费灼呼吸都重了几分:“你穿上了陆修远送你的小裙子,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什么啊?”蔺悄抬起无辜又湿漉漉的眼眸看他,脖颈处刻了名字的金色小铃铛不停摇晃。
费灼扯着他的项圈,想要把他的铃铛扯下来却无能为力:“这代表你接受了他对你求偶邀请,从你穿上裙子戴上铃铛的那一刻起,你的整个人,都是属于他的了。”
蔺悄蓦然睁大了眼睛,整个人无力的倒在地上却又被男人托着抱起,他就像一只毫无还手能力的脆弱羔羊,被人摆盘上桌还不自知:“唔为……为什么会这样?”
费灼不说话了,脸上郁气与妒意明显。
蔺悄搂着他的脖颈,腿环在他的腰上,轻颤着,好似依恋,又好似自言自语:“那我会被吃掉嘛?”
他把头埋在了男人的胸膛,把脆弱的脖颈都暴露在了恶鬼的眼前,黑色的颈圈衬得他的脖颈越发白皙,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直叫人忍不住心底的阴暗。
“你会被他杀掉,就像今早死亡的那个人一样。”
费灼亮出了凶狠的獠牙,而在他身后,褚渊苍白手腕上缠绕着若隐若现的黑气。
漂亮的小omega显然被吓到了,他这才想起今天早上摄像跟拍死掉的时候,身上也是被套着一条裙子的。
他整个人可怜兮兮地缩在费灼的怀里,微微张开嫣红嘴唇,好像似在诱人亲吻:“可是早上的摄像跟拍明明是被何导演杀掉的……”
费灼的眸光又暗下来几分:“那你不如仔细回忆一下,当时我们去卫生间里找何导演,他是不是慌慌张张的跑出来撞到了我们。”
“一个作恶多端的恶鬼,难道杀人也会害怕吗?”
费灼冷嘲着:“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在厕所里看见了比他更恐怖更强大的存在——”
费灼紧盯着蔺悄骤然煞白的脸色,凑近了他的耳畔:“比如说,陆修远。”
蔺悄轻颤了一下眼睫,费灼说的话不无道理,从何导演撞到他们开始,陆修远看似置身局外,实则处处引导。
从他和费灼从卫生间回到房间开始,敲了许久的门陆修远才满身湿漉的开门,实际上杀人最掩饰不了的就是血腥味。
而进到房间里后陆修远突然拿出了泡澡要用的药包,那味道让人他忽然觉得很困,现在想来一是有助眠作用,二是能洗净掩盖他身上的血腥味。
说不定就连晚上对他动手动脚的坏蛋也是他。故意破坏门锁再加上白天的引导,好让他误以为凶手是从外面进来的。
上午在录节目的时候也是,突然出现了一道不该存在的菜,带血的心脏,很明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