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悄嘴巴刚碰到巧克力棒,何导演的倒计时还没开始,费狗就急不可耐的往前咬着巧克力棒,生怕慢了就吃不着一样。
蔺悄下意识的松开了嘴,转瞬间一根巧克力棒就被他咬到了头。
费灼起身把最后那点pokey巧克力棒塞进嘴里,不满道:“怎么还没喊开始?”
何导演一脸问号,你吗?在摄像头面前又不好明晃晃地指责他。
好家伙,我看你就是想占人家便宜。
蔺悄有些生气,鼻尖都被蹭得红红的,指责着他:“你在干什么啊?这样人家会怀疑我们私下沟通好作弊的。”
小兔叽耳朵晃悠悠的,好像在说:我跟褚渊都是一次过,怎么到你这里就变成了两次?
好像完全没有发现某人的居心不轨。
费灼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那刚刚就算我们不熟练演示一遍嘛,这有什么?我看谁敢说我们作弊?”
说完还特别理直气壮地扫视了一眼全场,他身上带着那股张扬的气势,气场自成。
何导演怕他,但不代表其他人会买他的账。
“呵,不熟练?我跟悄悄可是熟练得很。”褚渊翘着修长的腿坐在沙发上,眼眸冷冰冰的,话里话外却带着挑衅。
【不对劲,我怎么莫名其妙的听懂了?】
【嗷嗷嗷嗷我跟悄悄熟练得很,意思是我跟悄悄经常做这样的事,对吧?】
【哎嘿嘿开始姨母笑,悄悄老婆笨笨,两只坏狗勾打起来打起来!】
一旁的陆乘风也同样发表声明:“既然没有规定次数,那么是不是代表之后的人想弄几次都可以?”
什么虎狼之词,简直就是居心不轨!
费灼是断断不可能让陆乘风占蔺悄这个便宜的。
“什么话,悄悄刚才都没咬住巧克力棒,这怎么能算次数呢?”
说完还抬眼示意何导演,何导演真是嫌他ac事多,连忙让工作人员调出了刚刚摄像头拍摄到的画面回放。
画面里蔺悄确实是只是嘴唇碰到了巧克力棒,并没有咬住。
但这其实并没有什么说服力,因为想再来一次的还是想再来一次,不想让他继续的也依旧不想让他继续。
现在一切只看蔺悄的意愿,如果蔺悄不乐意继续跟费灼做游戏,且刚刚费灼把整根巧克力棒都吃掉了,那他们这次将算作没有成绩处理。
费灼立即蹲在了蔺悄脚边,抬着脸像个可怜兮兮的大狗狗一样,如果他身后有尾巴,蔺悄一定能看见那根大尾巴狼似的尾巴摇来摇去。
这哪里是狗,这明明是狼。
可蔺悄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一见到费灼这种性子的人跟他撒娇了,好奇心就上来了,用光裸的小脚踩他的大腿,脚踝上的黑羽项链碰撞下叮叮铃铃的,娇声娇气的:“求我。”
“你求我,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一次机会。”
漂亮的小omega微抬着下巴,那只脚又白又嫩,费灼粗大的喉结滚动,忍住想触碰他脚踝的冲动。
“求你。”
“刚才是我不对,这次我一定规规矩矩的。”他的烟嗓低哑轻散,目光沉沉地看着蔺悄。
就像高大威猛的野兽小心翼翼地收起了自己的獠牙与爪子,对着娇娇软软的小兔叽示弱。
小兔叽开心了,双手抱胸哼了一声,在收回那只脚的同时又不轻不重的在他大腿上踩了一下,又软又糯的威胁着:“你最好是这样。”
费灼磨了磨尖锐的犬牙,慢吞吞地起身“嗯”了一声。
工作人员连忙拿过pokey巧克力棒递到费灼的面前,随后又承受不住alpha的气势一般汗津津的走开。
费灼叼着pokey巧克力棒,像平常叼着烟那样,咬下了一大截,却无法遏制住他唇齿间的痒意。
他凑近了漂亮的小omega,强有力的手臂都撑在他肩颈两侧的沙发上。
蔺悄抬着精致的小脸,乖巧的像等待拥吻的小公主一样。
费灼凑近了他,蔺悄张开洇红的唇瓣咬住巧克力棒。
何导演一声“开始”,蔺悄还没咬几口呢,抬眼时费灼已经咬去了一大半巧克力棒到他眼前。
蔺悄睁大了眼眸,下一秒费灼露出尖锐的犬牙咬住了他的柔软的唇瓣。
小兔叽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又被骗了,呜呜咽咽地挣扎着,可他早已被高大的男人圈在了怀里,哪儿也逃不掉。
“坏东西,大骗子,混蛋,悄悄不要不听话的坏狗勾!”
蔺悄边哭着边责骂着他,可高大强壮的alpha好像更兴奋了,把他紧紧的揉在怀里,一刻也不松开。
漂亮小omega身上的味道好香,哪里都香香的,鼻息间都充斥着浓郁的奶香味。
费灼红了眼,凑到他脆弱的脖颈上,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蔺悄在那一瞬间仿佛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仰着天鹅似白皙的脖颈,眼神恍惚,生理性的雾气积蓄在红红的眼眶里,下一秒就掉了下来。
“呜呜呜被坏狗勾欺负了……”
费灼身上的烈酒味浓郁,带着极强的刺激性,使人头晕目眩。
费灼简直要被他可爱死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