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允溪对自己还有感情,又为自己求情,自己就该去见见江允溪。
到时候,她就能借着这个机会,跟君殿下套近乎了。
可是,当她走进一条阴暗的小路时,有人用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她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模糊。
她一觉醒来,就嗅到了一种浓烈的香水味。
吃过早饭,凤倾柔和司空约好了要跟司空切磋剑术。
但皇上有令,她在吃完饭后半个时辰,就不能动弹了。
“司空,你怎么知道她不会轻易放弃的?”
明明有一杯奶摆在她面前,却被凤倾柔直接否决,直接塞到了司空的手里。
她每天都吃饱喝足,司空还在发育,是时候让他多吃点东西了。
她想起自己的两个哥哥在他这么大的时候都比他高。
那司空一定是个高大的男人。
司空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一口饮尽,司空嘴角还残留着一点乳白的奶渣。
他抿了抿嘴,可能是因为使用了灵气,所以牛奶很快就不见了。
“难道不是公主殿下说的?”
“我?”雷格纳一愣。
“这位公主殿下不是口口声声说,一定不会放弃的么?”
凤倾柔微微一怔,然后微笑起来,没错,她对东方婉如的戒备与戒备,司空可是见过的。
也正因为知道了东方婉如的性格,她才会让她一步步落入这张邪恶的大网之中。
再多的攻击,也不过是补刀而已。
“司空,你一直在外奔波,你觉得没有了灵术,她还能活下来么?”
她曾经在另一个世界里,以最谦卑的姿态生活,在成长的过程中死去,又在成长中成长。
但东方婉如却是一个例外,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可能是刚吃过奶的关系,司空有点困,他打着呵欠:“那郡主现在可以开始练习剑术了吧?”
“……”凤倾柔无言以对。
难道这就是不足为虑的意思?
嗯,的确没有什么好谈的。
凤倾柔解下了束在脑后的一条红绳,在微风中微微飘动:“等你把我的头发再扎起来,我们就可以动手了。”
他看着小公主乌黑的秀发,还有那双调皮的眼睛,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接过了那根发带。
“你不是说我正在度假么?”
凤倾柔冷哼道:“要知道,像老大这样的人物,个个都是老奸巨猾之辈。”
东方婉如醒来后就被人服侍着洗澡换衣服,心里很是高兴。
果然,当她拥有神血的时候,总会有人来向她求救。
但等她把衣服套在身上的时候,才发现这衣服不但颜色不对,而且还很暴露!
“放肆!居然把这样的衣服送给我!”
公主?
几个丫鬟都是一怔。
那大妈也是一愣。
公主?公主又如何?
东方婉如将几个丫鬟的表情尽收眼底,得意道:“还不去取几件好衣服来。”
几个丫鬟都有些为难,但那妇人却笑眯眯的迎了上来:“公主要穿衣服,快给我上最好的。”
“这才像话嘛。”
可眼前这位打扮的花枝招展,一看就是心机深沉的中年妇女,让她很不爽。
一连数天,东方婉如都在养着自己的伤势,丫鬟们对她照顾的很好,但却不准她离开这屋子一步。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趁夜逃走,却没想到这里竟然是一家妓院!
她全力逃窜,但失去了法术,又疏于锻炼身体,没过多久就被抓住。
一道黑影从信鸽的脚上取下了一封书信,信鸽腾空而起,直奔王宫而去。
自从逃走后,东方婉如的身体就一直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每当她睡着的时候,她都会感觉到身上奇痒难耐,就像被千万条小虫撕咬着一般。
半夜醒来的时候,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要用凉水把自己洗干净,可就是不管用。
于是,她一天比一天虚弱。
老鸨听着医师说起了她的病情,更加坚决要尽快将她出售。
第二天晚上,她便被逼着换上了一件薄薄的白衣,被点了穴道,然后被带到了拍卖台上。
她站在舞台上,周围全是带着口罩的男子,他们的目光全都落在自己身上。
巨大的屈辱在心中涌起,令她既是愤怒,也是羞愧,但更多的是为她增添了一份美丽。
很多贵族都知道了,那个被逐出神血一族的公主就是她。
今天晚上的拍卖一定会很刺激。
东方婉如已经完全闭眼了,她觉得自己宁愿去死,也不愿被那些男子糟蹋。
她忽然有点怀念起江允溪来,这江允溪虽说蠢了点,地位也没那位皇子高,可她的话,他还是得听的。
早知如此,他肯定会把她从这里弄出来,甚至把他们的眼珠子都给抠出来。
她有些遗憾。
最后,她被一位油腻腻的中年男子以天价拍走。
从老鸨的口中,她知道自己今晚要和这个长得像一头肥猪的男子共度良宵。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