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绽放着慈母的气息,温馨的让人忍不住嫉妒。
她似乎,没有对他和孩子露出那样的神情。
沈时晏谪仙一般的面容透出三分苍白,刹那他有瞬间的冲动,想要去找谢清书。
“若是没有那个人,你的心里是不是至少也有我们父子一分位置。”
他的手抚上心口,自嘲的笑笑,“说起青梅竹马,我和你哪里比得上你和魏南煦情谊深厚。”
深厚到,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替他挡住刺客的匕首!
沈时晏闭眼,硬生生将半年前让他窒息的画面从脑海中挤出去,走到房里抱起了儿子。
“爹,祖母又来书信问了,催你带娘去三皇子府。”
沈砚舟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靠在沈时晏的怀里。
沈时晏气息冷了几分,抱着沈砚舟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沉声道:“三皇子妃羞辱在前,三皇子府,我们不去。”
“可是,祖母说让你跟三皇子搞好关系。”
沈砚舟打了个哈欠,靠着沈时晏硬邦邦的胸膛,忽然怀念起马车上谢清书柔软的怀抱。
“永昌侯府的荣耀和三皇子无关,欺辱侯府主母,自是不必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