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飘飘,寒风凛冽,整个云萍城都被大雪覆盖,宛如一座银装素裹的冰城。在这寂静的夜晚,医馆门前的灯光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突然,一道身披深蓝色披风的身影出现在医馆不远处。她脚步匆匆,仿佛有什么急事。
此刻,天色已黑,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那纷纷扬扬的雪花在空中飞舞。
医馆门口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救命啊,大夫,救救我的孩子啊!”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走近一看,只见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身披一件鲜艳的红色披风,怀中紧紧抱着用毛毯包裹着的孩子。
女子面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斑斑血迹,显然已经筋疲力尽,但她仍然不肯放弃,拼命地向医馆内呼喊求救。
那孩子静静地躺在母亲的怀抱中,紧闭双眼,毫无生气。他的小脸上布满了痛苦和绝望,仿佛生命之火正在逐渐熄灭。
此时,一家医馆门口站着一名神色焦急的女子,她怀中抱着一个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的孩子。
医馆的伙计提着一盏破旧的走马灯,急急地走来,显然是听到声音而赶过来。
只听“吱呀”一声,医馆的大门被推开了。
女子一见到有人出来,便立刻迎上前去,眼中满含泪水,声音颤抖地喊道:“大夫,大夫,请您救救我的孩子吧!”说罢,她毫不犹豫地将怀中的孩子递给了伙计。
然而,那伙计身材矮小,甚至还不如女子高大。他看着女子手中的孩子,不禁向后退了两步,脸上露出一丝惊恐之色。
他连忙摆手解释道:“夫人莫急,我并非大夫本人,只是个学徒而已。真正的大夫就在后面,稍等片刻……”
医馆学徒提起灯笼,向女子示意进入医馆。入门后,左边靠墙摆放着一张长方形的小床。
学徒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轻柔地将其放置在小床上,并将灯笼悬挂在墙上的木架子上。
然后,他轻声安慰女子道:“夫人,请您稍安勿躁,在此等候片刻,我马上去请大夫过来。”说完,他便匆匆忙忙地朝着内院奔去。
女子则静静地趴在孩子的床边,泪水如决堤般涌出,顺着脸颊滑落,一滴滴落在孩子盖着的毛毯上。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忧虑和恐惧,生怕孩子会有什么不测。
每一滴泪水似乎都代表着她对孩子深深的爱与关切。此刻,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除了女子低低的抽泣声,四周一片寂静。
门帘哗的一声被拉起,一个清瘦的老人穿过跨门来到坐堂,他的脚步有些蹒跚,但眼神却格外锐利。随着他的到来,原本有些嘈杂的坐堂瞬间安静下来。
"哪位是病人?"发须皆白的老大夫看着坐堂中的三人,声音低沉而沉稳。原来,当学徒急匆匆地去找人时,一身深蓝色披风的女子正巧走进医馆的坐堂之中,径自站在门口边上。
老大夫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到了小床上躺着的孩子和哭泣的女子。他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必定与病人有着密切的关系。
学徒见师父来了,赶忙迎上前去,简短地向老大夫汇报:"师父,求医的是一对母子,孩子垂危。"
听到这里,老大夫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大步上前,走到那对母子身边。母亲紧紧抱着孩子,眼中满是无助和恐惧。
老大夫轻声安慰道:"夫人莫急,老夫是这医馆的白郎中,定会尽力救治令郎。"女子闻言,心中稍感宽慰,她立即起身退到一边,泪水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麻烦郎中了……"女子的声音带着哽咽,她用手捂着嘴巴,生怕自己的哭声打扰到老大夫的看诊。
白郎中点点头,示意女子放心。他先是仔细观察了孩子的脸色,然后伸出手指,轻轻触摸着孩子的脉象。片刻之后,他从一旁的床头柜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针包。
学徒见状,急忙上前帮忙。白郎中手法娴熟地打开针包,取出一根细细的银针。他的动作迅速而准确,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
女子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她的心跳得厉害,生怕孩子会受到一丝伤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坐堂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终于,白郎中完成了诊治,他缓缓放下手中的银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女子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询问孩子的情况。白郎中微笑着安慰道:"夫人不必担心,孩子的病情虽严重,但并非无药可救。只要按照我开的药方精心调养,不出几日便可痊愈。"
只见那名学徒甚是机灵地迅速磨好了墨,然后毕恭毕敬地将砚台轻轻推到了白郎中面前。
白郎中则不紧不慢地俯身坐下,气定神闲地提起笔来,在书桌上挥毫泼墨,如行云流水般写下了一张详尽的药方。
写完之后,他将药方递给那位学徒,并示意其赶紧照方抓药和煎煮。
白郎中转头凝视着眼前这位正在低声啜泣的女子,注意到她嘴角残留的斑斑血迹,
不禁深深叹息一声:“夫人啊,依老朽所见,您面色惨白如纸,恐怕身体状况欠佳。不如让老朽也替您把一把脉如何?”
那女子听闻此言,赶忙停止了哭泣,用轻柔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