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多话惹了事,她们这会也都安静了下来,不再多言了,安静的伺候着云珞珈换衣服。
换好衣服,云珞珈闲来无事,就想着去看看君青宴在干什么。
刚才为了安慰孟清澜把他赶出去,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
去议政殿没有发现他不在,云珞珈问了几个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边走边想了会,她带着人去了养着白鹤的宫殿。
这段时间君青宴为了多陪着她,已经许久没有去看那两只白鹤了,今日有时间,应该会去看看。
云珞珈猜测的没错,君青宴还真的在那边。
她过去的时候,君青宴正从木桶里拿着小鱼扔给池子里的白鹤。
照顾白鹤的宫人很尽心,虽说云珞珈和君青宴都许久没有照顾到这两只白鹤了,他们依旧将白鹤养的很好。
皮毛发亮,胖胖的,那样子看着肯定是飞不起来了。
“哟,我们的陛下又在这睹物思人呢。”云珞珈开着玩笑走近。
君青宴这才注意到云珞珈的来了,看过去的瞬间眼底就浮现出了笑意,“这话可不敢乱说,当心我家小姑娘吃醋了罚你。”
他说着佯装叹气,“这不,被吾妻赶出来了,找这两只宠儿打发下时间。”
“你这个妻子胆子够大的,竟然连皇帝都敢往外赶,可真的是太恃宠而骄了。”
她走到君青宴身边,朝着君青宴笑,“要不陛下别要她了,我比她懂事,绝对不会赶陛下出门,陛下要不要考虑换着宠我?”
“哼,不可,朕今生只有吾妻一人,谁也别想动摇朕的心。”
君青宴笑着配合云珞珈演戏,在太监端来的水盆里洗干净手,接过小福禄递来的帕子擦干手上的水,把手搓暖和了,才去牵云珞珈的手。
旁边的宫女太监看着帝后这般玩闹,都低下头憋着笑意。
他们从未见过这般恩爱的夫妻。
哪怕是民间的夫妇,也很难做到从一而终,可是身为皇帝,却真的做到了与皇后一人一世一双人。
云珞珈似乎是还没玩够,看了眼君青宴握着她手的大手,白了他一眼,“嘴上说着不要,可是身体却很诚实,果然男人的嘴都是会骗人的。”
君青宴气笑了,“身体诚实?”
他弯腰抱起云珞珈,眼底笑意更浓,“朕回去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的身体诚实。”
这下轮到云珞珈憋不住笑了,“陛下一把年纪了,可真的是不知羞,在外面就这么孟浪,也不怕被人看笑话。”
君青宴轻哼一声,“朕看谁敢看朕的笑话。”
他这话一出,周围所有人都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别说看笑话了,看都不敢看,耳朵和眼睛都觉得不该长。
“好了,不玩了,放我下吧,我也很久没有看这两只了,看起来胖了好多,肉估计更加的肥美了。”
云珞珈想从君青宴怀里下来,刚动了一下,君青宴就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了地上,还扶住了她的腰。
“珈儿这是又想吃鹤肉了?若是想吃,为夫让人去打几只回来,你就放过这两只吧,你看把它们都要吓哭了。”
云珞珈惦记这两只鹤的肉十多年了,君青宴想起就觉得好笑。
知道但凡她说句想吃,君青宴就肯定会让人去给她打来,甚至她要吃这两只,君青宴也会忍着心疼让人杀了给她做了上桌。
这个她没有再开玩笑,回了句,“不吃。”
让人把鱼端过来,她正要下手,被君青宴拉了回来,“脏,还扎手。”
云珞珈撇嘴,“我都这么娇气了吗?死的鱼都不能拿了?夫君要知道,怀着孩子身心愉悦很重要,伤不到我的。”
闻言,君青宴没有再拦着她,还贴心帮她拉着袖子,让她喂的开心。
云珞珈看着两只鹤吃了大半盆的鱼,明白了它们为何会这么胖了。
这么能吃,不胖才奇怪了。
等着云珞珈喂够了,太监赶紧端了干净的水过来让云珞珈洗手。
君青宴接过帕子给云珞珈擦手,随口问:“方才孟清澜哭什么?”
他也不是好奇,纯粹的酒肆想起来了,所以问一下。
虽然云珞珈什么都不瞒着君青宴,但是这是孟清澜的事,她没有说,只是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李彦这不是回京了,之前就喜欢孟清澜,近来又想要见孟清澜,传出了些流言。”
“李彦,那个傻小子?”
君青宴对这个小将军有印象,听单衡说打仗是把好手,这次君青宴还给他升了官,赐了不少的赏赐。
那小子长得倒是可以,就是看着有点傻乎乎的。
“傻小子?”
云珞珈被君青宴的形容逗乐了,附和着,“对,就是那个傻小子。”
还别说,君青宴这个形容还挺贴切。
君青宴略微沉吟,道:“孟清澜是不是到了该出宫的年纪了?可是她出宫嫁人了,你身边就没有贴心可用的人了。珈儿如何想的?若是觉得合适,朕下旨给他们赐个婚。”
“我觉得什么呀。”
云珞珈笑着握住君青宴的手,转身往鹤园外走,“他们感情的事情,自然是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