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入京,且限制其子孙科考。
最后受伤最重的是潘洪一家。
这一次,情景再现,潘岳就想试着走另一条路,若是这次他们打点了呢?
「就算不能翻案,若能有人求情,求得陛下怜惜一二,免去流放也好啊。」潘岳声音低落道:「你们不知道大同有多苦,我和二弟年轻力壮还好,我爹却是垂垂老矣,冬天的风刮在人身上,好像要透过衣裳和肉,把骨头给刮断。」
尹松掐着手指算了算,面无表情道:「若我没算错,令尊今年三十有八,正值壮年吧?」
潘岳叹气:「年仅四十,但看着似古稀老人,这不是垂垂老矣是什麽?」
尹松:「……我昨日刚在诏狱见过令尊。」
潘岳立即追问:「二师兄,我爹有什麽话传给我们吗?」
「有,」尹松道:「潘大人让你们一切听我的。」
他看向潘钰:「潘大人让你一切听你大哥和我的,」
又看向潘岳:「潘大人让你冷静自持,不忘潘家祖训,天下事,若不能求,那就不强求,还有,一切听我的和薛公子的。」
潘岳不由看向薛韶,皱眉。
薛韶比他还小,为何要让他听薛韶的?
尹松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麽,道:「有才不在年高,他不仅有才,比你更知取舍。」
「什麽意思?」
尹松道:「你知道你们现在的敌人是谁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