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你的意思是……”
洛西摇头,“现在手中证据还不足以证明他们是不是有目的,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提醒你,提防些季家人,他们来黑市没有他们表面看的这么简单。”
司黎垂眸:“嗯,我记下了。”
“司黎,你居然还有闲心在这里跟别人说话!”季程冲了过来,她恶狠狠跟司黎说话的同时,也嫌恶瞪了眼洛西。
洛西淡淡看向她。
对于她恶狠狠的眼神,她目光淡淡的。
像季程这种女人,她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比如做她孩子保姆的杨清,又比如叶婉柔,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很容易让人看穿他们心中所想。
她们把欲望写在眼底。
但凡秋爽像她们这样把欲望和心中所想写在眼底,也不会这般难对付。
不过在黑市这种地方。
你什么都被人看穿,那等待你的路也只有一条。
死路。
“程程!”季母紧追着过来,拉住了气势汹汹很明显要找司黎麻烦的季程,她明显是哭过,眼角还残余着哭过的绯红,她强扯着笑意,看向司黎,
“阿黎对不起啊,程程太担心她哥哥了,她才会迁怒于你,虽然季妄是跟你两人单独在房间里面,他自残了,但伯母知道,季妄自残的事情跟你没什么关系,是我这个儿子他精神不太稳定,还吓到了阿黎你,伯母跟你道歉了。”
这话听上去没什么问题,但实
际问题可大了,季母这话明说着跟她没有关系,暗里面却内涵着肯定跟她有关系。
而且,两个人单独在房间里面这话,如果是两个男孩子,或者两个女孩子都不会让人多想,但一男一女待在房间里面,就会引起人无数的遐想。
哪怕你们清清白白,他们也会想,你们在房间里面是不是做了什么?然后再去把这些事情跟季妄自残的事情联想到一块,他们就很容易会往爱情方面去想。
比如他们会脑补一出强制爱,季妄爱而不得自残的戏码。
再通过这些人的嘴巴,把他们联想出来的故事传播出去,一人传十,十人传百,故事就会变得越来越离谱,等故事传播到一定节奏后,你再想要解释也来不及了。
被这些谣言毁掉的女生和男生不在少数。
司黎虽然不算太聪明,但从小在豪门长大的她,对于这种谣言毁掉的女孩和男孩,还是见得比较多。
她看了眼周围。
方才季程那大嗓门愤怒质问,已经吸引了不少探头看热闹的人,这会儿他们听了季母的话,看她的眼神都变得打量和古怪。
她对季母的态度也冷淡了下来。
“伯母,难道不是您来我家,苦口婆心跟我妈妈说,您儿子患有自闭症,想要我这么一个熟人过去教导他读书?这会儿怎么就变成,我和您儿子单独在一个房间了?”
季母的脸色陡然一僵。
她眼底划过一
抹凌厉。
她倒是小看司黎这个女孩了,没想到她还有些聪明在身上,居然看穿了她的意思。
“司黎,你害的我哥自残,你还有理了是吗?”
季程从小就擦眼观色,她自然也注意到了季母眼底的神色,她立马愤怒的责问司黎。
司黎冷漠地看了她一眼。
她冰冷的眼神让季程心底划过一抹不舒服,她眼神也跟着颤了颤。
见鬼了!
明明上午的时候,这个司黎还一副软弱可欺的模样,这会儿怎么就变了?
“季小姐,你今天白天冤枉我,我还没有跟你计较,你这会儿又来冤枉我?怎么我不跟你计较,你就当我好欺负了是吗?我今天不跟你计较,是看在伯母和伯父面子上,我愿意给他们这个面子,不代表我真的无所谓!也不代表你可以信口雌黄,一次两次的污蔑和冤枉我!”
季程被司黎浑身的凌厉给吓得心颤了颤。
她到底是比不上司黎,她是半路出家被季家领养,而且季家领养她也只是让她陪着季妄,充当季妄的一个玩具,并没有给她找专业的礼仪老师,还有其他老师来教养她,她所谓的大小姐姿态,也都是跟着别人模仿学来。
而司黎就不同了,她是司家大小姐,是真正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公主。
她从小就被安排了礼仪,茶道,花艺,还有各种名门望族大小姐该学的课程,司母为她找来的老师,更是翘楚
,在这些名师熏陶下长大的她,优雅和气度自然是季程比不上。
她笑起来时,让人觉得她软糯亲近人,当她不笑时,不怒自威的凌厉虽然不及司母,却也迫人!
“阿黎,程程没有污蔑你的意思,她就是太着急她哥哥,她才会口不择言。”
司黎听着季母的话,她扯了扯唇,“伯母,我答应来你家帮忙,是看在我妈妈坚持,我和我妈妈的好心,不是让季小姐诋毁我们,来污蔑我们司家的名声!”
季程听到这话,她咬着嘴唇,委屈道,“我就说你两句,哪里就这么严重了!司黎你就是夸大其词,想要吓唬我们,然后逃避你伤害我哥哥的事实!”
司黎冷笑,“我吓唬你们?季小姐你是真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