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黎最后是被折腾到没有力气,她眼泪汪汪,像是一滩水在季妄怀中。
她看着放纵后,更加有男人味的季妄。
她脑袋中闪过一道模糊的影子。
“季妄你到底图我什么?你想要在我什么得到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脏处涌现出许多不安的情绪。
季妄垂眸看向她。
他还滚烫的指腹摁着她红唇,声线沙哑是独属于他撩人的魅力,温热的呼吸伴随着他靠近喷洒在司黎脸上,她睫毛也被带动着颤动更厉害。
“图你……”
“这具能让我欢心的身体。”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不知道为什么,心脏会闷闷得难受,好似有一块石头压在上面,让她难受到呼吸不上来。
“我抱你去洗澡。”
季妄收回视线,他抱着她去浴室。
司黎是真的累极了,洗澡得过程中她就一度睁不开眼睛,等穿好睡衣被季妄抱出浴室,她已经靠着他睡着了。
季妄将睡着了她放在柔软床上,盖上被子后,他目光没有了平时得奖桀骜和邪气满满的不着调,反而是一片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甚至
都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无奈和温柔。
“阿黎……”
他声音中是无法言说的眷念。
“你真的忘了吗?”
那一年的季妄18岁。
他身来就有病,季家人人人都不爱亲近他,连带着他亲生父母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恐惧,还有克制不住的厌恶,他们领养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说是给他作伴,实际是爸爸在外面的私生女,这件事情季家知道,父亲知道,他知道……独独母亲和这个女孩不知道。
季父来警告过季妄,让他不准让这些事情被季母知道,他不希望这些被时间掩盖了的事实,破坏了他维持得很好的家。
家?
季妄很讽刺笑了笑。
“季妄!”父亲对他的态度不满,他发怒对着他吼,“我不是跟你商量,我是在命令你,如果你敢让这些事情被你母亲知道,你就永远滚出季家,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哦。”
季妄回答得很平淡,他压根对这些威胁不在乎,“家?”他不在乎,做他们儿子他更不在乎。
至于他们的烂事他更觉得没意思。
他不想听所谓父亲的聒噪,他戴上卫衣的帽子
,直径从所谓父亲面前离开。
“你去哪里!”季父怒声依旧。
季妄:“与你无关。”
“你……!混账东西,你要是敢在外面做丢季家脸面的事情,你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孽障!”
季妄脚步没有停,他离开季家后,直径开车去了苏州的地下场所。
这个场所里面有拳击,人人都爱赌博,还有其他成人都爱玩得娱乐。
季妄刚到,就有小弟走过来,神秘兮兮在他耳边低语。
“妄哥今天晚上有好货。”
“嗯。”
他淡淡应了声。
对于小弟口中的好货,他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在这个地方的好货,就是所谓的女人,她们来自各个不同的地方,有大佬喜欢的学生妹,也有专门为大佬培养的金丝雀。
只要是还没有被开苞,全部都被称为好货。
她们会在晚上十点钟进行拍卖,每个类型的价格不同,最后压轴得那个就是小弟口中的好货。
季妄去了二楼,他坐在真皮沙发上,接过小弟递过来的酒杯,喝了口后,他看向楼下拳击台。
两个拳击选手正在厮杀。
周围是狂热的嘶吼,
他们有些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有些则是光着膀子,还有些戴着眼镜一副精英派的形象,不管这些人都是什么人,他们现在都像是被激发了欲望的雄性野兽,他们虎视眈眈看着拳击台,眼珠子恨不得从眼眶中瞪出来,他们额角青筋跳动,手用力拽着他们手中的号码牌。
这是他们买的赌票。
赌赢了他们欢喜,赌输了他们会抱头,会狰狞怒骂,还有些会冲上去抓着拳击选手质问。
不管会发生,这会儿拳击台是男性盛宴。
季妄摇晃着酒杯,他听着台下拳击手狂躁的声音,还有周围人不同情绪的叫嚣声,他身体里面的血液也在阵阵躁动,他舌尖舔过他性感的薄唇。
拳击赛后就是男人们都爱的拍卖盛宴。
晚上十点。
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的男人,他们都站在台下,看着他们手中的拍卖得介绍单。
拍卖行发的拍卖单是拍卖物品,而这里的拍卖单则是一个又一个的女人。
当然这里拍卖她们也有一条清晰的规定。
那就是……这里的女人都是自愿被拍卖,拍卖单上的价格是她们自己写上去。
季
妄对这些没兴趣。
他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缓缓打开,小弟牵着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拴着个女人。
姑娘眉目柔软温润,她身上穿着学校里面的制服,她长发凌乱,白皙漂亮的脸上全部都是惊慌和害怕,黑白分明明亮的眼睛好似泡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