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被韩卓这话吓得手脚冰凉,连忙开口:“殿下,我没有!”
“确定没有?”韩卓已经眯起了眼睛。
“我对殿下的忠心,日月可鉴!”
韩卓看着对方脸上带着一份冷笑,他说:“最好是如此,我且在这里跟你们说一句。”
“我这人你们也知道,我最厌恶有人欺骗我!”
“现在城门还开着,你们如果真的有心想要去找我那二哥私混,那我宽宏大量,既往不咎,放他离开。”
“但是如果让我查到你们当中任何一人,私底下与老二曲径通幽、缠缠绵绵,到时候申伯阳的下场,只能说是他最好的!”
“还有更狠、更惨的在等待着你们哦!”
韩卓说这句话的时候,那语气显得很是轻松,可是旁边人听到耳朵里,却会冷不丁的打一个寒战!
不知道为什么,众人都发现自打这三皇子从外头回来之后,他虽说失忆了,可是却给人一种比以前更加危险的感觉!
众人在面对韩卓时,只感觉自己面对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随时都会把他们咬进嘴里嚼碎的猛兽!
随后,韩卓就住进了申伯阳的大宅子。
涂山时若也自然带着手下人跟着住了进来。
她找到韩卓的时候,韩卓正站在一排书架前哼着小调,看是轻松写意地在书架上翻翻找找。
涂山时若来到韩卓边上,对着韩卓说:“现在这恒水城已经乱作一团,你接下来要作何打算?”
韩卓嘴角带着一抹笑,他说:“那还用得着说嘛,自然是官逼民反咯!”
“不把这里搞得一团糟,我可不打算回去!”
涂山时若定定地看着韩卓,之前她还不清楚,但现在她是有绝对的信心,相信韩卓一定能如他所说的那样,把这片区域搅和得一团糟!
不过,涂山时若这时到给韩卓带来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她对着韩卓说:“恐怕别人不会由着你这么胡来啊。”
韩卓听到这话,手也为之一顿,然后转过身来,看着涂山时若。
问道:“这话怎么说?”
涂山时若随即就将一张小纸条递给韩卓,她说:“你自己看吧。”
韩卓打开小纸条放在眼前一看,那眉毛也不由自主的跳动了一下!
只因为上面写着一行字:“陛下病危,速速回京!”
涂山时若这时对着韩卓问道:“你觉得这个信息是真是假?”
韩卓笑着说:“如果是真的,大乾国的老皇帝要死了,那么几个皇子必定会开启一场非常惨烈的厮杀!”
“同时我有一种感觉,这个女摄政王啊,不一般!”
“换成是我的话,如今自己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怎么可能会把手中的权力让出去?”
“老皇帝要是死了的话,那么女摄政王必定会借着这个机会上位!”
“而纸条的内容如果是假的话,那只能说明女摄政王要动手了!”
“所以无论是真是假,好像咱们都不能去。”
涂山时若点点头,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暗想,这家伙总算正常了一回!
可她这样的念头在脑海当中才刚刚闪过,这韩卓是根本就禁不住夸!
只听到韩卓对着涂山时若说:“但是我可不是李傲钧啊,我来此的目的,就是要把大乾国搞得一团糟!”
“它越来越乱,对我们轩辕国来说,自然就越好!”
“因为,现在我们非常需要时间,来扩大自己科技生产所带来的优势。”
“给我们的时间越多,轩辕国崛起的力量就越强!”
“所以,这大乾国的首都长安城,还不得不去啊!”
涂山时若一听韩卓这话,那是头皮都麻了!
她开口骂了一句:“你这人竟不知道死的吗!?”
“长安城,那可是一个虎穴狼窟,在那里你可没办法如在这边一样肆意妄为!”
“而且一旦你的身份被识破,你可想到自己的下场会如何!?”
韩卓听着涂山时若略着急的话语,嘿嘿笑,他说:“时若姐姐,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哎呀,我可真感动啊!没想到时若姐姐嘴上总是一句一句地骂着我,心里却一直记挂着我呢!”
涂山时若听着韩卓这些臭不要脸的话,那是为之气结,怒斥一声:“你怎么不去死啊?”
“天底下还找不到第二个比你更不要脸的人了!”
涂山时若这般骂人的言语,可是落到韩卓这边,他却贱不兮兮地道了一句:“哎呀,多谢姐姐夸奖!”
涂山时若有些无奈地伸手捂着额头。
她知道,根本就不可能在韩卓身上,占到半丁点的口头便宜。
跟他说的越多,受的气就越重!
涂山时若摆了摆手说:“在我看来,眼下正是离开的最佳时机,而你如果执意要去长安的话,我可没时间陪你。”
“此去长安,单单骑马就要半个多月。我出来的时候,娘娘也只给了半个月的期限。”
韩卓确实流露出一份略带遗憾的表情,他说:“这样啊,那看样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