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虚虚散散,不知道在看哪里。
严观猜测她在想林千衡,心里空空的,轻声?道:“你可以去看他了。”
“是?。”明宝清笑起来,又对严观郑重道:“严帅,多?谢您。”
茶摊上的茶点?是?熏豆干,很结实耐嚼的一种豆腐,入口就是?烟熏火燎的味道,不难吃,但?明宝清不喜欢。
她被熏得够多?了,只是?觉得不能浪费,得多?少粒豆子才能压出这一块豆干来?
严观伸手把那三块豆干都拿起来,一摞塞进嘴里嚼了。
明宝清收回手,诧异道:“你没用早膳吗?”
严观又灌下一口茶,道:“油渣糖饼。”
“一大早吃这么好?”明宝清有点?羡慕。
严观的心情又好又差,他拳头到现在还发?痒,但?又真心想笑。
“不是?,上次跟小妹说的那家油渣糖饼,就在那里。”
严观放下几个铜板起身站定,等着明宝清先?迈步子,才随在她身后。
明宝清循着严观指的方向看去,结实修长的手臂在她身侧举着。
“瞧见了吗?”严观垂眸看着她,问。
她点?头的同时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是?油渣糖饼太?香了吗?香得香如同一面?耀目的旗帜在飘扬。
摊上很干净,一大一小两个盆,大盆装面?,小盆装剁细和了糖的油渣。
严观先?付了八个油渣饼的钱,说是?十两银子有剩余。
摊主用一把长扁的竹条做翻铲,把白胖的糖饼挑起来,放进鏊子里,还轻轻拍了两下,过一会又翻面?,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