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敞开的,向上提起来的时候,掉出一个?白色的小方盒。
它静静地躺在?暗褐色花纹的地毯上,是那么的显眼,比上头大写的“岡本”两个?字,还要显眼。
明知?道没有人,陈涣之?还是下意识的,抬头打量了?眼四周。
他用拳头抵着唇咳了?一句,弯腰捡起来,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
所以,曲疏月这是在?暗示他什么?觉得他太克制不够主?动?
但她的讨厌那么明显,结这个?婚完全不是她本意,他哪里?还敢乱动一下?
曲疏月这个?人,看起来随和?好性儿,一点脾气也没有,但原则性历来很强。
那头没裤子穿的人,扒在?门边吊老半天,羸弱着声气提醒:“陈涣之?,你找到了?吗?”
陈涣之?头也没回,把那盒烫手山芋揣进?了?裤兜:“来了?。”
他拎着睡裤,从门里?面塞到她手中:“是这个?吧?”
曲疏月嗯了?一声:“衣服和?裤子同一个?料子的,长得太像了?,我随手一拿的时候没注意。”
“没事。”
她穿好出来,卷曲的长发?披在?脑后,走动时飘散一阵缱绻香。
陈涣之?坐在?床尾凳上,不知?道在?摆弄什么东西,挺拔的背朝向她。
曲疏月走到他跟前,刚要张口:“陈涣之?,你还不去......”
她的余光不经意扫到一眼他手上的盒子,登时哑口。
认出就是莉娜塞给她的那份,曲疏月的瞳孔剧烈收缩,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
她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