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永远吧,那王八蛋死了,小姐就可以回去了。”小月眨了眨眼,也躺回床,侧过身子在苏樱耳边说,“小姐,要不…要不找人把那王八蛋杀了。”
“啊…你疯了啊,那王八蛋虽然可恶,但是,如果现在他死了,大理一定大乱的,那样一来,百姓们就受苦了。”苏樱断然拒绝小月的“妙计”。
“好吧,此计不成,那就只有熬了,熬到他死…或者…或者小姐嫁人了,生米煮成熟饭,生了小孩我不相信那王八蛋还会要娶小姐。”小月又生一计。
“滚,剩出馊主意,没有父母之命媒妁……。”说到这,苏樱马上闭嘴了,如果她是尊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人,就根本不会来到临安。
谁也想不到,苏樱居然是从大理逃婚来到临安的。
这个时代敢逃婚的女子,真的是极少的,万中无一。不过,大理国的风土民情,风俗习惯,以及所谓的教化,与中原有很多不同,特别是一些少数民族,民风彪悍又或热情开放。
很多少数民族对于男女之事,嫁娶之事,与被儒家思想“统治”的中原是完全不一样的,甚至相反的。所以,女子逃婚这种事也就不是那么奇怪了。
“小月,你说朱护卫他们会不会在临安?”良久,苏樱又说。
“我觉得,他们不会在临安,正所谓,大隐隐于市,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在大颂最热闹的地方。”小月很肯定的说道。
“呵呵,你把朱护卫他们想的太简单了,他们比你想的要聪明得多。我敢打赌,他们就在临安或附近的州府。”苏樱顿了一下又说,“因为,他们算准我不会去一些偏远的地方,只有在大城大镇里,对两个女孩子来说才是最安全的,而且,也只有在大城大镇里,我们才最容易活下去。”
“好吧,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故意说反了,让小姐开动开动脑筋而已。”小月捂着嘴奸笑说。
“哼,你这小丫头越来越坏了,看我怎么教训你。”苏樱转身举起双手就要呵小月痒痒。
“小姐…小姐不要…饶命啊,小姐饶命……。”小月非常配合的大声求饶。
“饶了你也行,你得给我出一个我满意的主意,否则…哼……。”苏樱装成凶狠的样子说。
“行,行,我想…我想…小姐,其实不用想啊,我们赖上这个姓马的就是了,看起来,他挺有来头的,而且,在你提示了那姓史的是什么人后,他依然敢伤那小王八只说明一件事,要么,他是一个疯子,要么他不怕史家。”小月忽然又一本正经说。
是啊,史家是什么人家,首相啊,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不是傻的不是疯的,绝对不会得罪史家吧。
但是,姓马的家伙偏偏就得罪了,而且是往死里得罪。
“我看姓马的就是一个疯子。”苏樱想了一下说。
“他肯定不会不知道史家是什么人家。”小月点头说。
“但我想不出他凭什么不惧史家。”苏樱真的想不明白马汉山凭什么敢伤史松芝,她也不相信马汉山是一个鲁莽的人。
“管他呢,这个园子这么大,我们就躲在园子谁又能找得到我们?”小月直觉躲在临安园比去哪里都安静。
“这样不好吧…那家伙昨晚说了,只让我们住这里一晚。”苏樱虽然心里也觉得躲在这里应该安全的,但怎样才能留下来?
“哼,一个孩子而已,小姐伸伸小指头就把他摆平了。”小月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苏樱说,“而且,我觉得那小子喜欢小姐,说不准,以后他还是…还是…咯咯……。”
小月说完就躲一边去,防备苏樱生气发火,让她想不到的是,苏樱居然没生气,更没发火,而是看着窗外的梅子出神。
此时,天色已亮,窗外,一树的杨梅将要成熟了。窗外也开始热闹了,晨唱的鸟雀,开始吱吱喳喳的吵闹起来。
而这个时候,正院那边,马汉山扳着一张黑脸在和齐南岳商讨着什么。他所以这么就黑着脸,是因为阿牛早早从别院寻了过来汇报了昨晚有贼进院的事,他觉得这事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