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跑题了,还是说这个广告公司吧。”六郎现在虽然对马汉山已产生浓浓的兴趣,但他更兴趣的是史雨之说的下月就能翻一倍的广告公司股份。
“广告公司,其实就是一家专门宣传各种产品或事物的公司。大家看到大运河边正在搭建的大架子了没?那儿搭的是广告牌,马兄弟说了,那是广告公司第一笔生意。那广告牌完工后,将会是一幅比城墙高,和北城墙一样长度的彩色巨画。”这些,当然是马汉山告诉史雨之的。
不过,史雨之不知道的是,马汉山现在正在为画这幅巨画的颜料苦恼,因为这个时代,彩色颜料还没流行的,所以,彩色颜料实在难找。还有就是,这个时代的画师,都没画过彩色的画,他们真的不知道怎么画。
这个时代的画,多是写意的,而马汉山要的是写实的画。这个时代的画,百分之九十九是黑白的,所以,画师们根本没有画彩色画的技法。
真是愁人,马汉山不敢想象一幅巨大的黑白画立在河边会是什么感觉。
让他更苦恼的是,这个世界上还没有防水的颜料和画布,难不成,要建一个巨大的玻璃柜?
唉,竖广告牌的决定真是太草率了。
“巨画?这么大一幅画画的是什么?”这么大一幅画,真的是惊世巨作,瞬间再次提起众人的兴趣。
“当然副的是特区啊,马兄弟说了,等特区的整体规划出来后,他就让画师将整个特区提前搬到画布上,让大家提前知道特区将来会是怎样的。”这些内容,史雨之一知半解,他都是照搬马汉山说过的话而已。
“我明白了,就是宣传……。”胡不才惊喜说道。
“对,就是宣传,马兄弟还有很多计划,说将会在全国较大的城里都做广告宣传,让全国的富人都来特区投资……。”史雨之东拼西凑的将从马汉山那儿听到的话或知道的事搬出来跟众纨绔说了一遍。
“三郎,最后一个问题,这纸片片…一定要一万两吗?我不是要讲价,我的意思是,上面不是写着一百股吗?我买五十股行不行?”六郎已决定要买这纸片片了。
他的想法很简单,不管是不是一个月后会番翻,但史雨之买了,他就不能落后于史雨之,万一,真的赚翻了呢?
“我再解释一下这个份子…公司总估值现在是一百万两…每股一百两,原则上,有一百两就可以入股。但是,为了减轻账房的工作压力,现在规定最低的入股数量是二十股。各位应该理解啊,如果买一股一个股东,年底分红的时候,账房得多大的工作量啊。”最低和最高交易量,马汉山没说过,这些都是史雨之自个想的,他就是不想那么麻烦记名字而已。
“明白了,那我也买一百股吧,银子应该不是交给三郎你的吧。”六郎做了决定。
“当然不是,直接去临安园交给公司账房,然后领取股东卡。”史雨之大喜,哎呀真是太爽了,这混蛋买一百股,自己岂不是就赚二千两了?哈哈,赚钱的感觉是这么爽的。
从这一刻开始,史雨之彻底成为马汉山的“迷哥”,忠实拥趸,铁粉。
“我也买一百股。”
“我…我买二十股。”
“三郎,我要五十股。”
“……。”
片刻,这群纨绔就认购了两千多股,火爆的场面,几乎可以与马汉山前世国内首次发行股票的场面。
年轻人和上年纪的人考虑问题是不一样的,这群纨绔想事,更是简单,他们绝对不会有什么长远思考,更不会有什么调查研究之类的行为,他们做事,大多是凭兴趣,或者在他们已有的认知下作出决定。
而史雨之说的话,无巧不巧的正好勾起了他们的兴趣,于是,对于最关键的,是不是会盈利,怎样盈利的问题,他们根本连想都没想起。
次日早上,临安城出现奇景,一群纨绔跟着史家三郎浩浩荡荡的直奔城北余杭门。
所以浩浩荡荡,是因为大大小小的纨绔竟然有数十人之多,还有一些纨绔后面还跟着跟班,于是,一支近百人的奇异队伍行走在南北直通的御街上,直把街上的商贩百姓吓得尖叫躲避,一时间弄的鸡飞狗走。
临安府尹杜高得报街上大乱,于是便派人到街上拿人维持秩序,但很快,派出的人回来禀报,他们管不了,扰乱治安的全是朝中大员的子弟,包括府尹大人的公子也在其中。
杜高闻言,只得让府里各衙门表面装作不知情,暗地里派人默默抚慰受惊民众。
为什么这么多纨绔出行?无他,一传十,十传百,昨晚和史雨之喝酒的众纨绔宣传的呗,一月就能翻倍这么好的事,纨绔们当然要倾巢出动的。
倾巢是夸大了,但近百官二代聚在一起出行,真是有史以来最震撼的事。但是,他们干嘛去?现在没人知道。
出城的时候,看到竟然来了那么多人,史雨之也被惊到了。
“少爷…不好了…不好了…少爷……。”马汉山吃过早餐,正在厅里品茶想事儿,沈花惊慌慌的大叫跑了进来。
“花花,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子人家,要淡定,要矜持,要稳重,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整个儿野孩子一样,以后谁娶你?”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