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五万笑了笑说:“马兄弟可否再忍耐几天?五天吧,五天之内,沈某帮马兄弟准备一些证据。”
毕竟是官方行动,虽然说,可以欲加之罪,但既然要法办他,那就要证据充足结实,有理有据合情合法,让天下人没话说才行。
“好,那就麻烦沈兄了,来来,兄弟敬沈兄一杯。”马汉山端起酒杯说。
“喝酒不急,既然那些紧急,且等沈某写几封书信发出再喝不迟,兄弟你稍候,某去去就来。”沈五万是一个稳重的人,但对马汉山的事,却是有点“心急火燎”淡定不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沈五万觉得马汉山这个大孩子,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尤其是他的超前思维,总是令人觉得深不可测,而且,其的道德标准也完全与他所熟悉的“圣人”道德标准不一样,沈五万觉得,马汉山的道得标准更舒服,更贴近人性,更切实际。
所以,他很喜欢与马汉山深入交往。当然,他也有其他想法的。
如意货栈虽然基本上是他一人说了算,但重大事件还是需要经过金钱帮最高决策层通过的。让他最不爽的是,如意货栈是他一手一脚干出来的,但是每年却要将最大一份利润交给金钱帮,反过来,金钱帮那些家伙,还要在他面前指手画脚。
人都有私心和野心的,开始的时候,沈五万觉得有金钱帮保驾护航挺好的,自己可以安心做生意,但渐渐,他厌烦了金钱帮决策层的指手画脚。谁都不愿意被一个“婆婆”管着,有了成绩的人更想自己成为最高层决策者。但金钱帮太庞大了,力量太吓人了。所以,沈五万一直都将这种心思压在心底,不敢有一点点表露。
他以为,一辈子自己的想法都无法实现的,但自从认识马汉山后,他发现,或许自己的想法还有机会。因为,马汉山的成长快到令人害怕。
他认为,未来,马汉山肯定要取代金钱帮的。所以,他借生意之便夯实自己与马汉山的关系。
沈五万给几个沿海的大州大府如意货栈及沿海大商贾写信,跟他们索要乌光杰这些年勾结海盗为非作歹的证据,能在一方混出样子来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他早就知道这些人怨恨乌光杰了。
信件派人送出后,沈五万回到厅里与马汉山喝酒。
“冷落了马贤弟,为兄自罚三杯。”这几封信送出后,沈五万觉得自己与马汉山的关系更进了一步,所以马兄弟变成了马贤弟,也自称为兄。
“哈哈,沈兄辛苦了,该小弟敬沈兄,来来,敬沈兄……。”沈五万提醒他不要与金钱帮太深入交往,马汉山明白他的意思并承沈五万的情,所以,这酒他是敬得诚意满满的。
等待的时间总是那么难过的,让白胜英兄妹更难受的是,马汉山总是喜欢安静的躺在一边沉思,很少理会他们这对“贵客”。
幸好,三天时间并不长,埋怨几声就过去了。
第三天的傍晚,白胜英收到了师门的回复。
令他意外的是,师门竟然不同意他揽这件事,说什么他的任务只是清理门户,并不是要介入江湖上的帮派之争啥的。还说,那个给他开出这个条件的人,心怀叵测,是把他当走狗利用……。
白胜英有点傻眼,他想不通,明明并不富裕的师门为什么突然“视钱财如粪土”了,真是难以理解。
“马寨主…在下…在下…收到师门的回复了……。”白胜英不知道怎么对马汉山说,这事…他之前曾表示过,师门会支持的。
“哎呀,哥,你怎么越来越像女人了,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姓马的,我们师傅说,咱们不缺这点银子,区区几十万两银子就想让咱白驼山庄为你卖命,那是不可能的。”白胜喜抢过话头,十分干脆的说道。
呵呵,白氏兄妹的师门不接这“生意”,是在马汉山的意料之中,但现在他感兴趣的是白驼山庄几字,这…这不是老毒物欧阳锋老巢么?
“你说…你们的师门是…是白驼山庄?”马汉山很是惊讶的说道,“白驼山庄…白驼山庄不是姓欧阳的吗?你们知不知道欧阳锋这个人?”
“欧阳锋?没听说过,不过,我们师兄是姓欧阳的,他叫欧阳康,马寨主日后大破乌家庄时,如果抓住了他,希望能交给我们处理。”白胜英抱拳说。
“欧阳康?难道是欧阳锋的后代?”马汉山有点懵,怎么还真有一个白驼山庄。
“哦,好说,好说…敢问白少侠,贵门是以武功见长还是以用毒见长?贵门是否有蛤蟆功这一门武功?”马汉山前世是金大师迷,明知时空不同了,明知金大师的书是杜撰的,但还是忍不住打听一下。
“蛤蟆功?好恶心的功夫啊,我们没听说过这样的功夫,本门所习武功是《白驼神腿》及《火焰刀》,毒…并不是我们擅长的。”白胜喜看了一眼马汉山说,“敢问马寨主所习何功,明日得闲,小女子想与马寨主砌磋砌磋,望勿推辞。”
“喜妹…乱说什么呢?没看出马寨主是文人…总之…他没习武,你比什么呢……。”白胜英想说马汉山文人,但是…看到他身上穿的,他又不知道怎样定义马汉山了,这是连西域番邦都看不到的异服啊。
额,这个女人真是可爱,在这里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