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虽然有点吹,但军刺上的槽,作用确实是用来放血的。
传统的剑上没槽,而且剑身并不厚,刺进身体后,只要不拔出不乱动,连血都流不出来,不把剑拔出来就可以争取很长的救治时间。但槽剑不同,只要刺进去了,不管拔不拔,血都是一直流的。而且,槽剑的伤口,要比传统剑造成的伤口要复杂得多,无论是缝合还是让它自然愈合都很麻烦。
“谢谢贤弟。”孟良珙接过玉牌和槽剑,抱拳告辞,“为兄家中有事,得先走了,贤弟若无事,务必进京与为兄一叙,咱兄弟再痛饮三天。
“等等…孟哥你急啥?我反正要去都城的,现在就和你一起进京…齐先生,把张三李四他们叫回来收拾东西,我们和兄长一起进京…孟哥,你是走水路还是陆路?我觉得顺流而下,走水路更快,而且还不累人。”马汉山说。
“走水路快吗?那我去租船……。”孟良珙很急,父亲出事了,他必须以最快速度赶回去。
“哎呀,兄长啊,你干嘛呢?船,我刚才已让掌柜的帮我租好了,急也不急这么一点时间,我的人还没回呢,坐下,坐下,细佬有话和你说。”马汉山把孟良珙按在凳子上,指了指孟良珙手上的玉俩说,“孟哥,这玉牌你要收到,它可是醉仙酒股东身份证明,价值百万金呢。”
“啊?贤弟,你怎么可以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愚兄……。”听到价值百万金,孟良珙震惊不已,这马兄弟真是大手笔啊,出手就百万金。
“拿着,拿着,这是细佬的一点心意,又不是一次性的,这是股东身份,每年凭这个玉佩领分红。”马汉山按住孟良珙的手说,“孟哥,你实话实说,这么急赶回京,是不是孟将军出什么事了?”
“唉,家父在去上任的路上被人暗算了,贼子可恶,竟然用开合倒钩箭…家父…家父中了两箭…贼子歹毒,不要让我查到是谁干的,否则,我会把贼子碎尸万段……。”孟良珙恨恨的说道。
啊!
马汉山惊得跳起来,他当然不是因为孟良珙的父亲遇袭惊成这样,他的嘴里喃喃说准了,老赖说准了,竟然真的出事了,孟良珙的老子真的出事了。
呵呵,这家伙是因为赖文进说中了,又说中一件,这老家伙果然有点儿才学啊,不错,不错。
“贤弟……。”孟良珙的眼睛都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真是感人啊,马贤弟真是有心了,听到父亲被暗算他竟然比我还急。
咳!
孟良珙以为马汉山是因为他父亲遇袭发怒呢。
“孟哥,你放心,细佬虽然不会武功,但小弟在江湖上也并非浪得虚名的,我马上让人发布消息,追查暗算伯父的贼子,我马汉山发誓,无论他逃到天涯海角,无论他是什么人,我一定要摘他的狗头回来。”马汉山看了一眼孟良珙,知道这货误会自己了,于是,将错就错,竟然发起誓来,一副义愤填腔的样子。
“贤弟有心了,谢谢贤弟,但这是我孟家的事……。”孟良珙的意思是,这事扯到朝中争斗,让他不要介入。
但被马汉山打断了,马汉山说:“孟哥,你我刚刚换了帖,我们是兄弟,所以孟家的事也是我的事。”
“可这事可能牵扯到朝中一些人……。”马汉山又打断他的话说,“不管牵扯到谁,伤我兄弟,伤我兄弟的家人,那就是伤我。无论他是谁,无论他在哪里,我都一定把他挖出来。”
“兄弟…好兄弟……。”孟良珙感动得无以复加,呼的一声站起来紧紧抱着马汉山激动得说不出话。
“啊…少爷…你们这是……。”就在这个时候,沈花和张三李四回来了,看到马汉山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愣在那干嘛?以最快速度收拾东西去码头,马上进京。还有,准备一些干粮,我们途中不停留,日夜赶往京城…去告诉掌柜,请他转告船家,多带掌舵的和水手…快快…救人如救火…一秒钟都不要耽搁……。”马汉山推开孟良珙大声吩咐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