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兄,可有告知丞相小弟的意思?”马汉山看着耶律财说。
耶律财点了点头道:“相爷所以来,就是想听听详细内容。”
具体,嗯,大概的倒是想好了,具体的还真的没有啊,因为这种事,无法设定具体的内容或者方法啊。
马汉山想了一下,很诚恳的对拓跋强说:“东胡和北蒙第一觊觎的是大颂,第二是西峡,这是谁都知道的事。但是,我却不这样的认为的,我认为,北蒙最想吃掉的是西峡,第二是东胡。然后是西蕃,大理,大颂他应该放在最后。”
在马汉山前世那个时空的历史,元确实是先大理后南宋的。马汉山对前世时空的历史认知,最多就能说出几个朝代而已。所以,他现在的这一套说词,完全是以各国的国力和形势推断出来的,与另一个时空的历史惊人相似。
“何以见得?”拓跋强不以为然的说道。
“东胡是肥肉,大颂是大肥肉。但是,北蒙以现在的国力,还不能直接吃掉东胡,但如果倾全力,吃掉西峡是可以的。西峡吃掉,他就可以直面大颂了。不过,他就算吃掉西峡,依然没有把握一口吃掉大颂。如果北蒙强行攻颂,东胡一定也会南下与其争夺,甚至东胡会抄他的后路。所以,北蒙如果吃掉西峡,一定会继续吃掉西蕃和大理……。”马汉山用手指蘸茶水在桌子上画了一个简单的形势力。
“西峡的皇帝还是挺有智慧的,一边向东胡示好,一边又与北蒙暗通款曲。不过,这只是权宜之计,用这样的办法并不能让西峡久安,等北蒙在东胡的北疆吃饱了,西峡的麻烦就来了。”马汉山看着拓跋强说,“拓跋丞相,如果北蒙攻西峡,东胡会做什么?”
“东胡会乘机西顾,与北蒙瓜分我朝。”拓跋强想了一下说。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如果北蒙南下,东胡一定会攻西峡,这根本不需要分析就得出的结论,东胡绝对不会放过瓜分的时机。
现在所以东胡不西顾,北蒙也不南下,那是因为,北蒙和东胡的实力相当,而且都是战略正在调整期。
事实上,东胡的战略一直都是错误的,如果东胡割了半个大颂后,不死嗑大颂,而是调兵西顾,全力攻征西,西峡早就没了。
后来,东胡调整了战略把目光投向西峡,此时,北蒙已势大,如果东胡举国之力征西,北疆空虚,北蒙势必乘机南下。如果不以全国之力征西,西峡有黄水河作为天险,此时的东胡,根本无法吃掉西峡。
“拓跋丞相既然明白,那我们就好谈了。”马汉山笑说。
“怎么说?”拓跋强迷惑的看着马汉山说,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大孩子生意人,为什么会对各国形势看的那么透。
“联合啊,与大颂联合。”马汉山笑说,“这是天下人都懂的道理,也是对西峡最有利的办法。”
“我们与大颂联合,东胡和北蒙不会联合吗?”拓跋强当然知道东胡与北蒙是不会联合的,否则,西峡早没了。
“呵呵,拓跋丞相考究小子吗?他们是世仇,他们可以与天下任何人联合,但绝不可能他们之间结盟,否则,西峡早就没了。”马汉山笑了笑说。
“你说这些事有什么用?你只是一个生意人而已。”拓跋强笑说。
“这些事,就是要生意人来做,而且要从生意上做起。”马汉山又点烟了,每每说到重要的事具体的事的时候,他都喜欢把烟点燃,他吸了两口烟说,“事实上,西峡和大颂,现在并不用军事结盟,甚至不到政治结盟,只需要相互照应,在需要的时候做出姿态就行了。”
“生意上做?何解?”拓跋强还真的不懂,生意怎么可以影响国家的形势?
“放开互市,西峡会得到大量的民生必须,国民的生活会马上好起来,国家也会收到大量商税……。”马汉山说了一套怎样用贸易去影响国事的方法,听得拓跋强震惊不已,大颂怎么会有这样的妖孽,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