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赌赢了,马汉山心里大喜。
呵呵,世上也只有他这样的疯子敢这样赌,别说那么多人反攻他,就是郭虾蟆反攻他,他也危险得很,因为他的短枪打完一枪后要重新装弹。
不过,这世上除了造这短枪的人和马汉山,谁都不知道这玩儿只能打一发。
“郭寨主,手中剑放下,我也把这暗器收起,咱好好谈谈生意,行不?”马汉山没等郭虾蟆说话,忽然又喝道,“不行也得行,否则老子把虾蟆寨烧了,哼。”
“谈,我谈还不行吗?”郭虾蟆不相信马汉山可以烧他的虾蟆寨,但他怕马汉山手中的短铁棍,这玩儿太凶了,伤人于无形,太可怕。
“很好,告诉我,白驼山庄的白胜喜是不是在你手上?”马汉山依然用短枪指着郭虾蟆。
“是…是在某手上,但…但我不能交给你,否则本寨…本寨将会有大麻烦的……。”郭虾蟆说。
“哼,有什么大麻烦?你们在这里那么久了,谁又动得了你?我猜,这生意是副寨主给你拉的吧,是不是李真基那老不死的人让你们干的?”马汉山猜,白胜喜是皇帝老儿的私生女,那么要抓她的人应该是与皇帝老儿对立的人,在西峡与皇帝老儿最对立的自然是他的叔叔了。
郭虾蟆还真是孤陋寡闻,他既不知道马汉山是什么人,更想不明白马汉山为什么对皇帝皇叔一点儿尊重都没。他虽然是土匪,但在封建社会里长大,对皇权的感觉是很复杂的,有畏惧,同样有尊重。
事实上,在漫长的封建社会里,有不少被皇权逼迫起义的人,但即使是被逼到要起义了,那些起义的人依然对皇权又畏又怕又敬。从这方面来说,“圣人”的君臣父子思想真的太牛逼了,成功得很。
“你既然都知道了,还不赶紧罢手?难道你要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西峡国吗?”郭虾蟆竟然吓唬马汉山。
“呵呵,你想拿李真基吓我啊?告诉你,别说李真基,就是李遵顼我都不放在眼里,所以,别废话了,赶紧把人给我。这样吧,如果你现在把人给我,我认你这个朋友,不为难寨子里的弟兄,我捧上银票十万两作为弟兄们的辛苦钱…如若不然……。”马汉山忽然想与郭虾蟆交朋友,他觉得,在西峡养一窝土匪,或许某天可以用得上。
谁都不知道,马汉山心里究竟然想什么,但谁听到马汉山说捧上银票十万两都动容了。
西峡本来就是穷国,西峡的土匪自然也不是见过大钱的人,所以,十万两真的让虾蟆寨的所谓八大金刚和那一队“精锐匪兵”动容。
郭虾蟆很怒,他是一个聪明人,马汉山这么一说,他马上就明白马汉山什么意思,他想转头看看后面自己的八大金刚和一队匪兵什么表情。
财帛动人心,如果他们动容的话,自己就是不答应也不行了,强硬对抗,这小子分分钟会让自己的手下哗变,有那么多银子,换一个寨主又如何?
马汉山忽然对郭虾蟆咧嘴一笑,走近几步,小声说:“想知道他们什么表情?呵呵,我告诉你,如果我再说一个价,他们绝对不介意换寨主。”
“你…你是魔鬼……。”郭虾蟆知道,自己输了,穷怕了的人,哪能抵受得了那么多银子的诱惑。
“错了,我是你的菩萨,是真*,是玉皇大帝,是专门来帮你的,十万给寨子的,另外我再给十万你个人,以后,你就是我马汉山在西峡的兄弟,你可以招兵买马,专抢土豪,但是那些正经商人你就不要动了。”这个时代,“圣人”告诉人们,钱是阿堵物,是邪恶的,是不良的,所以高尚的人,不应该为钱财这样那样。
所以,因为这种狗屁思想之下,有些读书读傻了的人,明明都要饿死了,还不屑于谈钱,真是可笑可悲至极。
当然,那只是一些清流腐儒所为,普通人,为了活下去,才不会理会这种狗屁理论。
当土匪的人,自然不会视钱如蛇蝎,郭虾蟆听到马汉山还给自己个人十万,想都不想,态度马上就变了。
“当真?”郭虾蟆说。
“当真。”马汉山点头。
“来人,把那女人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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