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书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一般,将护膝双手接过来,面上全是欣喜激动,好好看了护膝半晌,司清卿的绣工所说比不上专业的绣娘,却还是看得过去的,这护膝又绣了两次,如今比最开始要精美许多。
苏瑾书看了半晌,开心的将护膝抱在怀里,一点也没有平日里冷面少将军的样子,倒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他看着司清卿,又问:
“我要走了,不是何时才能再见到你,你可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苏瑾书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司清卿有些不敢看苏瑾书的眼睛,简直要命,明知道自己的一双眼睛这样看人深情的叫人受不了,但也是奇怪,不论前世还是东阳,苏瑾书都还是一直会用这样的目光直勾勾看着司清卿。
司清卿被苏瑾书盯的没了法子,身旁红乐连忙上前解围,她不动声色的挡住了苏瑾书的眼神,转身看向司清卿:
“小姐,少将军这次一去,不知何时会再见到,眼下少将军出城要紧,别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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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卿看了看红乐,也不敢再看苏瑾书,只小声说:
“少将军与我大哥在南荒一定要善自珍重,家中长辈都十分忧心等待你们凯旋回来。”
苏瑾书轻轻绕过红乐,又站在司清卿面前,嘴角微微扬起问:
“就这些吗?”
司清卿慌乱的抬头看了苏瑾书一眼吗,若是换做平时,她定要好好收拾苏瑾苏,可是人都要去南荒了,就忍忍吧。
苏瑾书心中也是鼓足了勇气,生怕司清卿生起气来,见司清卿只是抬头看了自己一眼,不说话,心中有些不开心,正要开口,司清卿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争朝夕,少将军放心去。”
苏瑾书眼睛一亮,他想伸手抱抱眼前的女子,犹豫半晌还是没有抬起手来。
他有心想要再给司清卿个惊喜,但是想到自己已经骗过司清卿一遭,便放弃了这个想法,见司清卿有些忧色等着他走,苏瑾书拿着护膝,终于笑出声来:
“你果然还是很笨,我并非是领命去的南荒,是自请去的南荒,我父母亲就我一个孩子,我若是偶尔回来看看也是说得过去的,不会被降罪。不过。见你如此担心我,我倒还真有些乐意被降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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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卿这才反应过来,真是吃了年少没经历的亏了,她怎么知道上上有没有下旨命苏瑾书去南荒,倒是她着急起来什么都忘了,想到自己方才急成那样,苏瑾书又是磨磨蹭蹭的,她巴不得能自己将苏瑾书背出城去。
听苏瑾书这话一出,司清卿气急,白了苏瑾书一眼便出了隔间下楼去。
苏瑾书也不追上来,扶湘街百姓众多,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他只单手撑着下巴在窗户便看着司清卿一路气鼓鼓的上了马车,眼角的笑意就没下来过。
另一边,太平府外。
司媛和边嘉许两人风尘仆仆的赶来,只带了一辆小马车和一个马夫。
司媛听信丰珠的话,将司修明和常若云放走,可是她没法给太平府送信来,丰珠也一封信都没有再送来过。
边嘉许没有一技之长,家业早就败光了,司修明还担任兴州知州一职时,司媛还能借助知州府敛些钱财,司修明这样一走,司媛等了几日,实在没办法了,才追到阳都来。
她司媛也不是真的傻子,等着的这几日,早就看出了丰珠想要将她和边嘉许踢出局的意思。
二人等在太品府外,一路上,阳都的繁华司媛都看在眼里,心中有些不甘。
太平府门房的人见二人停在门口,上前问过,他是太平府新买的小厮,并不认识司媛。
司媛整整衣裳,看着小厮,冷着声音说:
“我是你家老爷的亲妹子,还不进去回禀了,叫你家老爷出来迎我。”
小厮一愣,有些为难:
“请问夫人叫什么名字?老爷今日有事不在府中。”
司媛有些气急,揪着小厮的衣领子就要发作,边嘉许看了看往来的行人,忙将司媛拦住:
“那你便去回禀夫人,还问什么名字,你家老爷就这一个妹妹,你是不想要你的脑袋了吗?”
小厮一听,顾不得许多,只能先稳住司媛和边嘉许:
“两位贵人莫要生气,我是新来的,实在眼拙没认出来,请两位稍等,小的这就进去回禀夫人。”
说罢小厮便一溜烟进了府里,司媛被边嘉许搀扶着,看向这豪华的府门,门上太平府几个大字十分隽秀,又看向左右,心中的不甘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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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了边嘉许一眼,抬手挡住烈日,边嘉许见司媛的动作,又忙伸出手替司媛挡住阳光。
司媛放下手,有些没好气的说:
“你自己看看,丰珠那样下贱的货色跟了二哥,如今也是飞黄腾达了,人家都是阳都城里的夫人官眷了,我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跟了你,没出息的东西。”
边嘉许被司媛这样一说,心中也是冒火,可是他却不反驳司媛,反而好声好气的劝慰:
“这不是都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