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媛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难得的给了边嘉许一些好脸色,想到丰珠的为人,司媛还是有些不放心,转身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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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嘉许是有些功夫的,只是既然嫂嫂说了,那尚书府可怕的很,也不能叫我男人白去不是?我是真怕啊,在兴州被人冷落了这些日子,若是成了,我男人有点什么意外,我也是活不成的,那个时候谁知道我男人是为了太平府呢?你说是吧嫂嫂?”
丰珠心中白眼一翻,司媛和边嘉许会到阳都来她是没有想到的,此前还想着什么时候找些不要命的去一趟兴州将人了结了,碰上乞巧的事儿,就耽误了。
一来二去的,反而给了两人活命的机会。她自然是不会允许有人拿她做威胁的,司媛居然还学聪明了,若是司家家产到手,难不成她还真要与人分一杯羹不成?
正想着,司媛却是起身拉起边嘉许就要往外走:
“看来,嫂嫂不是诚心的,这难啃的骨头,嫂嫂一人啃吧,兴州好歹还有几亩薄田,我男人外边也认识不少人,定也是能养活我的,罢了,回兴州安稳过日子吧。若是哪日大哥出了意外,我也好进阳都来做个证。”
说着便要往外走,边嘉许被司媛拉着,就跟着走。
丰珠心里将司媛骂了一百遍,作证?不就是想牢牢拴住太平府么?想着便忙起身拉住司媛:
“妹妹说什么话,快坐下。我也没说不答应不是?再怎么说,你是我官人的亲妹妹,这世上还有谁比我们更亲哪?你等着,我这就叫人拿纸笔来。事成了,你也不用想着给我多少,你知道的,我要的只是司秉和赵婉的命而已,倒是你,妹妹,你命苦,我怎么会跟你抢什么?那些家产仍由你和妹夫分配,司秉身边有些暗卫,只怕靠妹夫一人有些不易,你二哥也给了我不少好的暗卫死侍,你让妹夫带着走,要什么,尽管跟我开口。只要杀了司秉和赵婉,其他的,全部你做主吧。”
司媛一听这话,心中暗自得意,丰珠的把柄在她手上,二哥是孝顺的,怎么会容忍妻子杀害自己的父亲?一听丰珠言语中对司秉和赵婉的滔天恨意,点点头:
“嫂嫂早这样说不就完了?不过,我也不是贪心的人,嫂嫂助我,得手之后,家产你拿两成,便拿了纸笔来白纸黑字写上吧,省的嫂嫂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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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珠听了,恨得牙根直痒痒,她从前竟然都没发现司媛还有这样的心思,几句话,家产分给她还成了施舍了?
只是丰珠虽然心里恨的要死,面上却还是带着笑意:
“妹妹真是心善,知道替你二哥着想。”
说着便叫下人拿来纸笔,将二人所说的分家产的协议写好,各执一份。
待下人出去,边嘉许才慢悠悠的说:
“嫂嫂,阳都情况你熟悉些,我虽然认识些人,却也还是要花时间和银钱将人搜罗起来,只是如今我们在暗处,要寻个什么机会将尚书府的人暴露在眼前呢?”
丰珠早就想好了,故意做出为难之色,抬手拿下头上戴着的一枚金簪和耳朵上的一副耳环,想了想,又将手上的两个玉镯子也拿下来,递给边嘉许,才开口:
“我身上,实在是只有这些了,你二哥的俸禄,能养活太平府就不错了,妹夫,你拿着这些找个当铺换些银子来吧,这些都是当初往来官眷送上来的,成色好着呢,三五百两应该还是有的。何须再寻什么机会,明日乞巧,尚书府的也要到绝古峰去,太平府也收了帖子,也会前去。到时候动手,再合适不过了,我会替你遮掩着。”
边嘉许看着手上的首饰物件,心中有些难受,见司媛看着这些首饰,眼睛都直了,便柔声对司媛说:
“夫人,是我没本事,这事儿,你便放心吧。我一定让你住上大宅子,日日让几十个女使婆子伺候你,比这样好的首饰,为夫也给你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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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珠掩嘴笑了,打趣儿说:
“真真是琴瑟和鸣,妹妹和妹夫真是叫人好生羡慕,若是你二哥也肯这样为我出头,如今何须妹夫再去铤而走险?不过也不妨事了,倒是司清卿的铺子,妹夫也想办法将地契弄来,那铺子赚钱着呢,日后你们的日子,靠那个铺子都能吃喝不愁了。”
司媛点点头,心中也暖暖的,边嘉许虽然没什么能耐,对她却是百依百顺,她说要天上星星,边嘉许都会给她摘下来,她笑了笑,便说:
“自然,嘉许就是这样,生怕我受委屈。只是嘉许,你定要好好谋划着,明日若是失手,再想要这样好的机会只怕是难了,我就指望你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边嘉许见司媛终于笑了,心中早就将事情想的一清二楚,他轻轻拉起司媛的手:
“夫人放心便是,我有些认识的人,早年间也算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早就听说他们那帮杀手进了阳都来替人做事,身手个个了得,只要给的银子多,不愁杀不了人,再加上我,不会出差错的。”
丰珠一愣,她只知道边嘉许是个浪荡子,有些兄弟,却不知边嘉许还认识这样的人物,便问:
“是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