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让两人恍然大悟。
“对啊,为什么呢?”
臧慧娴用食指挠了挠脸颊,困惑地问。
邝腾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针对这个“不合理”提出了第二种假设。
“这就引出了第二种可能性。”
“听听看这种可能性是否更合理一些?”
邝腾微微一笑,说:“第二种,就是先有针孔伤口,再有蛇的咬痕。”
“先有针孔就很容易解释了,对方一开始就打算在竹林里杀害余元国。”
“既然一开始就被定义为‘谋杀’,按照凶手的思路和我们的已知信息推断,余元国在离开主路前走得匆忙。”
“他是与人有约才来到这片竹林的,而不是‘偶然’到达。”
“现场没有留下第二人的痕迹,也没有搏斗的迹象,会不会是约见余元国的人暗中使用了吸入性麻醉剂,比如笑气,让余元国昏迷。”
“在他昏迷时,用含有毒素的注射器一针扎在手上,想要毒死他!”
“之后再用事先准备好的‘竹叶青’的牙齿对准针孔,咬了下去!”
“这就解释了针孔和蛇咬痕迹重叠的原因,嫌疑人是要掩盖真正的‘伤口’。”
“伪装成余元国意外被蛇咬中毒死亡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