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迎宾车不就是这样的吗?它被清洗的可真干净啊!”
她转身看着他,语气冰冷,“你觉得,欧阳律多久会查到这辆车上?又会用多长的时间查到你身上?”
子贺坐到了床边,揉了揉太阳穴。
宋无双不想让他心情舒畅,故意说一些添堵的话,“子贺,你太自大了,你总以为你可以心想事情,所有的事情都会按着你设定的轨迹运行,其实你就是个刚愎自用的小人!”
他遗憾着开口,“哎,可是怎么办,欧阳律可能没有机会查到我身上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突然,宋无双心脏似漏跳了一拍,“你不会……”她转身向楼下跑去。
子贺疯了,疯了,他居然对欧阳律下手了。
她在楼下看到子贺站在窗边对他喊着,“安心,这是我对你背叛我的警告!”
她什么都顾不上,只能向巡捕房的方向跑去,远远地,她听到了枪声,随后街上的人群慌乱的四处逃窜。
接着,那枪声开始密集起来。她顾不得危险跑到了事发地点,果然在巡捕房的门口,她看到受伤昏迷的欧阳律,他被其它巡捕抬到了车上。
她站在那里腿脚一软,没了力量地瘫坐在地上。
她好恨,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没有保护好本可以置身事外的人,让他们因为自己接二连三的出事。
她现在在民国举目无亲,没有帮手,她要怎么救周子贺?难到真的要与“子贺”同归于尽,可他的身体是周子贺的,周子贺无罪啊!
良久,路边恢复喧嚣,卖杨梅的叫卖声传入了她的耳朵,让她醍醐灌顶!
她突然想到一个人,何威廉的母亲扬梅女士。
何珍珍愚笨,不相信心理学,何威廉的母亲总不会不相信自己儿子的学识吧?
她擦了眼泪,起了身,目光坚定的向红十字医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