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琬将赵子童安葬到赵婶旁边,然后跪着给她们烧纸钱……
天快黑了,陆琬已经哭不出来了,整个人像个木头、机械地烧着纸钱。
无色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丫头,凡人和修行者寿命相差巨大、本就不同路,离别是迟早之事,你不要太伤心了……”
“你师父之前不是让你早些回去吗?现在事情已了,早日宗门修行吧!”
陆琬没理它,无色叹口气后不再说话。
没一会儿,周芸菲传音给陆琬:“徒儿,你在外面已经好几天了、还没回来,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陆琬沉默。
周芸菲声音焦急起来:“徒儿你在听吗?你怎么不说话?”
陆琬再次落泪,声音哽咽、嘶哑:“师父,我杀人了!”
无色声音在陆琬脑海中响起:“这你也说?没查到你就当无事发生啊!”
周芸菲愣了一下,然后震惊:“啊?杀的什么人?”
陆琬:“他们害死了我的亲友和邻居,我杀了他们,死了两个凡人和一个修士!”
周芸菲头疼起来,然后安慰道:“确有原因的话,可以理解,你先回来再说!”
无色声音再次在陆琬脑海中响起:“丫头,既然你师父都这么说了,你先回去吧!”
陆琬擦干眼泪:“好的,师父,我马上回来!”
陆琬起身,将无色放到空间戒指中,用神行符飞去西霞门。
陆琬见到周芸菲后,两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除了自身真实实力和无色外,陆琬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
周芸菲见她形容枯槁、脸色萧瑟,一边拉着她冰冷的手,一边安慰道:“你先好好休息几天吧,不要太难过!”
“这件事先当做无事发生,如果有人追究,我自会护着你。”
“那金丹修士背景尚未可知,有人找上门来再说!现在不用多想。”
“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不要私自动手,上报给宗门,自有人处理!”
陆琬感激道:“谢谢师父!”
陆琬回房后,睡不着,于是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
无色对此十分无奈:“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你,你早日想开吧!”
……
神王城,神王宗。
大长老东方盛一连好几天都没联系上自己在外收养的义子陈春,不觉担忧起来。没两天,有人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告。
东方盛传人相见,对此人有一点印象,他好像是义子陈春的收的散修徒弟,修为还在炼气期。
陈友一见到东方盛,立马哭天抢地,下跪磕头:“老祖,您一定要替我师父报仇啊!”
东方盛震惊:“发生了何事?”
陈友避重就轻:“我师父不过就帮了下自己的族人,就被西霞门弟子赵静怡杀了!”
东方盛想起义子经常孝敬自己大量灵石,但对来源却讳莫如深。他皱起眉头,说:“对方什么修为?为何杀你师父?”
陈友:“听说是筑基期。师父的族人绑架了对方的妹妹、后面放了。”
东方盛:“你师父金丹期修为,怎么可能被筑基期所杀?”
陈友结结巴巴:“或许是,用了什么毒药、暗器、符咒偷袭?”
“那时候我不在,回来后才发现师父烧焦的衣角,尸体都没留下!”
东方盛怒道:“杀人放火,毁尸灭迹,此事我必须要个说法!”
几天后,西霞门议事堂传唤周芸菲和陆琬,周芸菲心道该来的总会来,将消息拦截下来,只自己一人过去。
掌门西门舞略微生气:“芸菲,怎么没见到你徒弟过来?”
周芸菲:“她生病了,需要静养。我没告诉她。”
西门舞无奈介绍道:“芸菲,这是神王宗大长老东方盛,他说你弟子杀了他的义子并毁尸灭迹。你们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周芸菲:“此事我已知晓。”
此话一出,西霞门在场众人都震惊不已。
东方盛怒道:“既然你都承认了,杀人偿命,毁尸灭迹罪加一等!那还不让她出来,速速受死!”
周芸菲:“且慢!我徒弟杀的是该死之人!”
“你义子包庇凡间族人欺行霸市、杀人放火、强抢民女,该是何罪?我徒儿的养母和养妹,及邻居都因此事而死!”
众人:??
东方盛怒道:“别信口雌黄!”
周芸菲:“此外,你义子多次将凡间纯阴之体女子卖给魔修当炉鼎,又当何罪?你义子想杀我徒弟,被我徒弟反杀,活该!”
众人:???
东方盛越发生气:“休要往我义子身上泼脏水!”
周芸菲:“此事的真假,可让明事堂、戒律堂联合查证!另外,东方长老若担心我西霞门包庇徒弟,可让你神王宗介入,一起彻查!”
东方盛这义子是他私下收的,若真做了这些事,就是往他脸上抹黑、连累他丢人,他不愿意丢人丢到神王宗。
他气势明显弱了很多,说:“不用,老夫相信你们门派会秉公直言。”
西门舞松了一口气,说:“老七、老八,既然如此,你们就好好查,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