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娇刚走近图书馆,就看到馆外的台阶处围了好几个人。
“好漂亮啊!”
“这是谁家养的鸟飞出来了吧?”
“可以把它先捉下来吗?”
不等人爬树,一只凤头鹦鹉就扑棱了下翅膀,移到了更低一些的树枝上。
树下立即传来了一个女生的吸气声:“啊啊!快看,它脸颊上还有两团毛色是粉黄的,像是脸蛋上两团腮红,好可爱!”
鹦鹉像是能听懂人话似的,高兴地嘎嘎笑了起来,然后菊花一松,一泡屎就不偏不倚地砸在说它可爱的那名女生的额头。
女生尖叫了一声:“我——”
可以看出来,她已经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把粗口爆出来了。
旁边的朋友立即把她的手帕掏出来给她擦屎。
站在鹦鹉下面的一堆人顿时作鸟兽散,远远站开了,看向鹦鹉的眼神警惕了些。
白玉娇的嘴角正不厚道地翘起,那只鹦鹉睁着一双小豆子眼嘤嘤嘤了起来:“刚才还叫我小甜甜,现在就叫我牛夫人!”
大家再次震惊了:“天,这鹦鹉会说话的!”
白玉娇的笑容顿时凝结在唇角,盯着那只鹦鹉,脑海里某个答案呼之欲出!仟仟尛説
感觉到了她的脑电波,鹦鹉呼啦一拍翅膀,朝她飞过来,落到了她肩膀上:“主主!你还记得古榕街的统子吗,主主!”
啊啊,这熟悉的台词,说得她活像是提了裤腰带就不认人的渣一样!她不在家这几天,统子到底是看了多少电影和电视啊……
统子·鹦鹉在白玉娇肩膀上横移了几步,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拿自己的凤头擦了擦她的脸,在意识里跟她交流:“你过来上学也不带我,我在家里好无聊啊。”
“幸好一个月的时限到了,我马上换了这只凤头鹦鹉的身体,不仅能飞,还能说话,爽翻了!”
这几天刚入学比较忙,而且在学校抽盲盒也不方便,白玉娇都是签到后就把抽盲盒的次数一直攒着,还真的是一时无暇顾及到系统。
没想到统子会这么鸡贼,居然又附到了一只鹦鹉身上。
狗子是不可能带到学校来的,但是一只鸟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
“统子,那二哈呢?”
“它好好地呆在家里看家呀。”统子显然忘记了自己当初能附身到二哈身上时有多高兴,现在语气很是嫌弃,“虽然被我附身后刺激了它的大脑,让它聪明了一点,但是,它实在是二了!”
“我看你还是赶紧弄一条好狗回来看家吧,不然我怕就算有贼进来,二哈也会跟他愉快地玩搬家游戏!”
“看家的事回头再说,这只凤头鹦鹉是哪家的?”
“我也不知道啊,它脑子里可没记那么清楚,刚好落到我们家院子里,我就……嘿嘿嘿了。”
“宿主主你不用担心啦,我说你是主人,你就是我主人,就算这只鹦鹉的原主家找过来了,叫我我也不答理他,他凭什么就说我是他家的?”
两个人在意识里呱啦呱啦地交流也就是片刻的工夫,刚刚看鹦鹉的那一群人走过来了。
被统子·鹦鹉拉着一脑门鸟屎的女生一边嫌弃地拎着自己的手帕,一边眼神复杂地看着那只罪魁祸首:“这是你的鸟?”
白玉娇看懂了那个眼神,那叫做……爱恨交加。
统子·鹦鹉却是没有看懂,一个激灵赶紧把头弯了下去:“对不起,偶不系故意的,偶控记不住偶自几啦!”
一只不仅会说话,还懂礼貌的鹦鹉!
弯着头就像人诚心低头道歉一样,因为只是学舌,所以不那么标准的发音,听起来也格外得可可爱爱。
女生眼里冒着亮晶晶的光:“好吧,我原谅你了。”对着这么个小可爱,就算它再拉一泡,不,十泡屎,她又怎么舍得责备呢?
旁边一位男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声帮统子·鹦鹉解释了一句:“鸟为了减轻飞行时的重量,当初在进化的时候,是没有膀胱的。”
“也就是说,它身体内产生的排泄物随时都会排出来,它自己是控制不了排泄的。”
统子·鹦鹉简直是感激涕零,头冠上的羽毛都竖了起来,跟啄木鸟似地疯狂点头:“系的系的!”
眼镜男生盯着统子·鹦鹉,镜片下的眼睛也在闪光:“凤头鹦鹉是唯一具有头冠的鹦鹉,会借着头冠来跟我们沟通。”
“它们非常聪明,很会学习技巧,很会表演各种花招,而且,它们很需要别人的关怀……同学,我可以摸摸它吗?”
白玉娇正听得连连点头,突然就被眼镜男生的最后这一句神转折给说愣了。
图穷匕首见啊,博学的最后,就是求撸鸟?
不等白玉娇反应过来,已经被说得心花怒放的统子·鹦鹉就一边喊着“系的系的”,一边呼着翅膀半飞半跳了过去。
眼镜男生急忙一抬手,统子·鹦鹉就势跳到了他手掌上,嘎嘎地笑着:“泥可真是个聪明的宝子!”
话音刚落,无法控制的菊花又是一松,一大泡鸟屎准准拉在了眼镜男生的手心。
啊这……
白玉娇脸都黑了;统子附到鸟身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