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薄荷糖水,那滋味可美着。艾香草眼睛一亮,立即走了过来:“那我们一起摘,多摘点回去。”
沈宜春赶紧看向白玉娇:“用得着摘那么多吗,摘几把扯碎了装水壶里就够了吧?”
她还以为白玉娇带了白糖,也就是带了她们四个人的量,没想到白玉娇很是豪气地拍了拍自己鼓鼓囊囊的背包:“没事,别说我们班了,就是两个班的量,我也供得起。”
她可是把弟弟白玉洲那个班的用量都计算进来了的。
该刷好感度的时候,怎么能吝惜钱呢?何况买白糖的这点钱,对她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白玉娇是财大气粗,但是对不少同学来说,白糖还是个精贵玩意儿。
自己喝杯糖水倒是没什么,像白玉娇这样,直接往锅子里倒两大袋白糖,供全班喝上薄荷糖水,这还是挺大手笔的。
日头这么烈,捧一杯晾好的凉丝丝、甜滋滋的薄荷糖水喝,好像劳作的疲累都去了大半。
帮忙的村民不知道这白糖是白玉娇自己出的,还一个劲儿地夸他们班考虑得周全。
班里同学们自己心里清楚,对白玉娇的认识又刷新了一遍。
原来白玉娇同学看着不多话,其实性格还是很好的,而且一个女生还能这么大方,这就很不错啦。
薄荷糖水一喝,大家原本跟白玉娇之间的那点距离感,一下子都拉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