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走了渣男,让白玉娇睡了个好觉,第二天起床,觉得学校里的空气都清新多了。
带上统子˙鹦鹉,几个女孩端着饭盒正神清气爽地往食堂赶,后面突然涌出来一大堆人,急急忙忙地越过她们往前面跑:“快快……”
艾香草一头雾水:“难道今天食堂的早餐供应有短缺,要抢饭才行?”
白玉娇摇头:“没看到有什么通知啊。”
说是这么说,几个人还是不约而同加快了脚步;不吃好早餐,影响的可是一天的学习。
等赶到了食堂门口,几个人这才明白刚才那一堆人在赶些什么——
食堂门口两棵大树之间,高高悬挂着一幅白色的横幅,横幅上用红色的颜料写着的几行大字,内容很是劲爆:
“中文系新生秦月,考上大学就抛弃了我哥!我哥受不住打击生病走了,临死也没能等到她过来看望一眼!”
“秦月,我哥送了你那么多东西,祝你拿得安心!每天半夜,我哥一定会来看你的!”
大概是颜料未干这横幅就被挂起来了,有的字下面还有几道颜料流下来的痕迹,衬着白底红字,就像是流下来的血泪一样,看起来很有几分恐怖。
收到了消息,秦月也急匆匆地赶过来了,看着高高悬挂在树上的横幅,只觉得天旋地转:“胡说!这人在胡说!我根本就没有处过对象!”
有人在旁边凉凉开口:“那可不是,不承认就是没处过呗。”
“反正对方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嘛……”
“难怪经常看她用些好东西,呵,原来是这么来的啊。”
秦月愤怒地瞪着那几个说风凉话的人,歇斯底里地冲她们喊着:“没有!我的东西都是我家里给我的!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呵,换我我也这么说啊。”
“真可怜,人都死了,结果人家什么都不承认……”
“要不是气得狠了,谁会用这种办法啊,这树这么高,爬上去很危险的……”
秦月百口莫辩,身边又没个人帮腔,气得扑上前就想撕了那几个人的嘴,却很快被人拦住了,哭哭啼啼地跑走了。
学校保卫处的人也很快过来了,想把那幅横幅解下来,却发现横幅绑得太高了,树枝根本承受不住一个成年人攀爬上去的重量。
最后只能想办法在树下搭梯子,然后再把镰刀绑竹竿上,举着竹竿把那条横幅割下来。
这一折腾,基本上过来吃早饭的师生全都看到了。
有平常在其他食堂吃早餐的学生,还特意跑过来瞅了几眼,估计这事很快就能传遍全校了。
白玉娇几个人打了早饭在食堂找了张桌子坐下,艾香草第一个忍不住惊叹出声:“没想到秦月平常傲得不可一世似的,竟然还是个渣女!”
“谁知道她的,反正出来混,都是要还的。”白玉娇一边吃包子,一边揪下一块面皮喂统子˙鹦鹉,陡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统子˙鹦鹉不对劲!
平常这家伙嘴巴可嘈刮了,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统子,你没背着我干什么坏事吧?”白玉娇急忙在脑海里问了统子一句。
“没有!哪有!我怎么可能背着你干坏事!”统子˙鹦鹉豆子眼猛眨,一口就否认了。
“呵呵,你知不知道,否认得这么快,证明你很心虚。”白玉娇冷笑,“说吧,你干什么了?”
“我……”
想到统子˙鹦鹉这么喜欢热闹的家伙,居然没有就刚才的事发表看法,白玉娇脑中猛然灵光一闪:“那个横幅,不会就是你绑上去的吧?”
那么高的树枝,会爬树的小孩子上去都悬,也只有鹦鹉这些鸟类才会踩在上面如履平地了。
而玄凤鹦鹉的一些动手能力,比其他鸟类来说,也是杠杠的,爪子加上嘴巴帮忙,绑好一条横幅完全就是轻轻松松的事。
“呵呵呵呵……”统子˙鹦鹉不得不干笑着承认了,“是你庭哥要我做的啦,你不许说是我说的!”
这样顾庭答应它的那个什么听起来就很好吃的豆丹就还能继续有了。
白玉娇却误会了意思,心里有些好笑:顾庭是觉得这手段放不到台面上来,有损自个儿的形象,所以不想告诉她?
秦月指使李园写那种举报信,那样的手段难道不是下作?
水无定势,兵无常形嘛,用下作的手段对付秦月这种下作的人,她觉得半斤对八两,挺好的啊。
不过,顾庭不想让她知道,她还是装作不知道吧……
白玉娇心情很好地吃完早餐,和朋友们一起去上课了。
下课后她还要去找老师打个证明,然后跟宿管申请下通宿,只要手续办好,今天她可以在实验室直接干到晚上12点……
白玉娇刚坐进教室,弟弟白玉洲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姐,你听说了吗,我们学校递上去那个申请开办校办企业的报告被省工业厅驳回了,厅里的领导不同意!”
什么?上面竟然不同意?
可是,建立这么一家校办企业,不是对学校对学生对社会都是一件好事啊?
白玉娇迷惑地看向弟弟:“为什么?上面驳回的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