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叫小洲过来,是我让那个二毛帮忙找个人的,现在估计是有点眉目了。”
白玉娇摆摆手,和艾香草一起赶到了女生楼前。
二毛正蹲在地上抽着烟等着,见白玉娇过来,赶紧把烟头一脚碾熄,站起身走了过来:“白同学……”
“你想干什么!”一名男生远远看到这边的情形,一边喊着一边跑了过来。
二毛嘴角抽了抽,干脆停下不动了。
看清来人,白玉娇笑着解释了一句:“何启航,没事,这人是帮我找人的。”
找人?何启航一脸狐疑地看着二毛,带着警惕站到了白玉娇旁边。
白玉娇兴致勃勃地问二毛:“你找到那个女的了?在哪?”
二毛嘿嘿笑了笑,搓了搓手指头:“我不仅找着了人,还有个大发现!”
上回被那女的画了个空大饼,这回他可学聪明了,得见钱才行。
白玉娇“啧”了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这儿,还怕我少你的不成?先带我去吧,看到了人,我自然就给你钱。”
这话说得也对,又不是找不着下家,不怕白玉娇赖账。二毛想想就答应了。
艾香草急忙挽住了白玉娇的手:“娇娇,我陪你一起去。”
何启航怕两个女孩子跟人走不安全,低声开了口:“我也一起。”
一行三人跟着二毛转了两趟公交车,在一条有些偏僻的小街前下了车,二毛抬脚就往小街里面走去:“那个女的就住在里面。”
何启航心里突地一刺,脚步迟疑起来。
这条小街……江蕙就住在里面,他后来应江蕙的要求,帮她买米又来过一次。
江蕙还想留他吃饭,或许还想再跟他发生点什么,他把那袋米放下就赶紧找借口走了。
在那间房子里,他会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和羞耻感……
“何启航,你怎么了?”见何启航没跟上来,白玉娇回头唤了他一声。
何启航立即若无其事地走上前:“没怎么,刚才鞋子里进了一粒小石头。”
二毛已经一马当先走到了一处小平房前:“那女的就住在这里!她叫江蕙,是广海轻工技术学校的学生……”
江蕙!何启航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不自觉握紧了拳。仟仟尛説
“是江蕙?”白玉娇撇了撇嘴,“又是秦月的跟班啊……”
很有可能,这回跟上回李园的事一样,就算直接跟江蕙对质,也扯不到秦月身上。
“你认识这个江蕙?”二毛看了看白玉娇,怕她借着这个由头克扣之前答应自己的那一百块钱,赶紧抛了个料出来,“那你知不知道她考上中专前,是省纺织厂的女工?”
白玉娇摇摇头;她只知道江蕙跟秦月玩在一起,这个,她还真不知道。
二毛放了心,压低了声音:“我告诉你件事,大事件!你要是想对付江蕙,我有办法的,保证让她身败名裂!”
白玉娇白了他一眼:“别想着搞那些歪门邪道的事,犯法的,小心你日子越过越有判头,我说的是判刑的判。”
二毛嗤了一声:“你想哪儿去了,搞歪门邪道的是江蕙!这事你要不要听?要听你就——”
二毛继续搓了搓手指头,意味很明显。
不管之前认不认识江蕙,现在找出江蕙就是那个想对付自己的人,白玉娇自然不会食言,从钱包里掏出十张大团结,递到了二毛手里:“喏,给你,说吧,你还发现了什么大事件?”
二毛手指沾着唾沫,仔细数了一遍那沓大团结,见数目没错,赶紧把钱收进了内衣兜里,脸上浮出了暧昧的笑意,压低了几分声音。
“这个江蕙,是省纺织厂厂长秦立东的姘头!我上次跟过来,恰好发现秦立东和她一起进了这房子,两个人在里面那个来着,直到天都黑了,秦立东才出来……”
“我有个朋友家里恰好是省纺织厂的,我跟他打听才知道,江蕙原来就是省纺织厂的女工,考上中专后,厂里不仅给她奖了一大笔钱,还给她留着职位,发基本工资……”
二毛冲白玉娇挤挤眼,露出一个“你懂的”笑容,“我就说嘛,要不是秦立东的姘头,能搞到这么好的政策?”
艾香草的三观都已经被整懵了,把白玉娇拉到了一边拐角处悄悄问:“可、可江蕙不是跟秦月玩得好吗?怎么还跟她爸——”
“大概这就是闺蜜的最高境界,我跟你玩得好,就当你小妈?”白玉娇摇着头吐槽了一句,“说来说去,不就是图秦立东有钱有权呗。”
“可……秦立东不会离婚吧?”艾香草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女孩子会这样不自尊自爱,“那江蕙以后怎么办?就这么一直……下去?”
“怎么可能?”因为前世的网络传播,白玉娇对这些套路太熟悉了,“过两年等秦立东的新鲜劲儿过了,江蕙从他手里也拿够钱了,就可以另外找个老实人嫁了啊。”
艾香草一怔:“那她以后的爱人发现了……那个怎么办?”
这年头对贞操看得很重的,丈夫要是发现自己老婆不纯洁了,这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白玉娇喷笑:“好奇宝宝,你怎么这么傻!要想蒙混过关,有一万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