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的血很快流了一滩,压着王勇的那个手下顿时有些为难:“川哥,这……”
不能让王勇再婆婆妈妈意气用事了,不让岸上那几个吸引条子的火力顶住一段时间,他们这几个都得死!
常顺做了个手势,压着王勇的人立即一个手刀劈在王勇的后颈,把人劈晕了过去。
岸边的枪声很快廖廖零落下来,船已经开进了漆黑的大海里。
苏明明扫了眼一片狼藉的战场,脸色凝重。
这一路有白玉娇给她的那些药帮忙,让她顺利地端掉了好几窝犯罪分子,然后循着线索一路追到了这里,没想到对方太滑头,还是让那个头目给逃了。
一名年轻的男警员一瘸一拐地低着头走了过来:“苏队,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
那只蚊子实在太可恶了,在他脸上叮了个包不算,转了一圈后落下来就在他那个包上继续叮。
他实在没忍住这种奇痒,伸手抓痒的时候不小心晃动了一下灌木枝,没想到立马就被对方发觉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事,等那些亡命之徒带着货全部上岸的时候,才刚好是他们收网的好时机。
可现在,只留住了几个小喽啰,放跑了领头的大鱼。
苏明明摆摆手:“现在不用说这个了,先把那个活口带回去,好好问一问,说不定能问出什么线索。”
枪弹无眼,这些亡命之徒反抗得很厉害,所以苏明明这边也根本不敢留手,最后只剩下一个受伤没死的。
想了想,苏明明又叮嘱了一句,“告诉大家统一口径,有一个活口的事别说出去,对外都说对方负隅顽抗,被我们全部歼灭了。”